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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凤姬，你是真的要和蒋瑞分手吗？”丁萌萌忽然说。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凤姬闭上眼睛，觉得没必然继续这个话题。

    “可他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他了。”

    丁萌萌没有再回话，久到好像大家都已经睡了，这时从角落里忽然传来程月儿的声音，微弱到好像听不见。

    “蒋瑞……”

    丁萌萌那边传来一阵骚动，“她刚刚说什么。”

    语气有些颤抖。

    “蒋瑞啊！”苏子芮不嫌事大补上一句，“哎哟蒋瑞到底何方圣神啊，咱们寝室三个妹子都和他有一腿。”

    “她喝醉了，可能是今天看见蒋瑞有了好印象。”凤姬说。

    丁萌萌没有说话，过了半晌忽然说：“我感觉你在可怜我。”

    “谁？”苏子芮说。

    “岳凤姬，你终于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但我心里也清楚，要是蒋瑞真的一心向我，他也不会那么义无反顾走向你，甚至要跟我退婚。”丁萌萌突然这样说。

    “丁萌萌还蛮豁达嘛！”苏子芮在黑夜中嘻嘻怪笑，像米国动画里巫婆骑着扫把从城堡顶端飞过发出一叠声奸笑。

    “你的笑声真可怕。”丁萌萌说，“可我会努力的，让他眼睛里从此只有我一个人，以前是我太小看你了，以为你就是个突然出现的野丫头。也许爱情真的不分先后，可我愿意陪他一生，不是有人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吗？”

    苏子芮说，“要是这番告白说给蒋瑞听多好，他一定感动极了。”

    “所以我录下来了，记得帮我发给蒋瑞啊！”丁萌萌哈哈大笑。

    “你可怕！”苏子芮怪叫。

    凤姬忽然觉得好笑，拉扯嘴角笑了。

    程月儿似乎觉得吵，不自觉呢喃。

    这一天也许她们三人在内心找到了某种共通点，像三条长河终于汇入大江。

    第二天，程月儿坐在椅子上悠悠转醒，她感到一阵头痛，不禁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她好像做了一个很混乱的梦，梦见岳凤姬，丁萌萌，蒋瑞，还有巫婆骑着扫把掠过墓地。

    手指点开手机，电子钟显示：10:43。

    还没关上手机，忽然一系列推送涌来，还有大堆的未接来电和短信，都是陌生人。

    “论坛上说的是真的吗！”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主席快看论坛！”

    程月儿几个交好的朋友，也发来了信息。

    捂着头点开校园论坛，一个个帖子刺进她眼底深处。

    “清纯少女程月儿不为人知的秘密！”

    “程月儿真的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清纯吗？”

    “新闻部主席出大事啦！”

    程月儿猛地站起身，手指紧扣，简直要把手机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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