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卫兵!卫兵!” “不用叫了.......他们都死了。你的人和你一样没用,我不带武器都能把他们杀的干干净净。” 赵信此时离他仅仅只有几步之遥,他伸出手扶住了休特尔一直在看的花瓶,笑着说道:“喜欢看花瓶啊?” “砰!” 那堪称艺术品的花瓶被他随手扔出,砸在休特尔的脸上。碎片飞溅,鲜血随之一同在半空中飞舞起来,休特尔眼前一黑,一股剧痛传来。他向后几步倒在地上,等到好不容易视线恢复正常,已经被人用脚踩住了胸膛。 “还有什么遗言吗?” “有,有!”休特尔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他大叫起来:“我有——” “啪叽。” “呃——!” “我说过了,休特尔,你这肮脏的杂种,该死的虫子.......” 赵信收回踩塌他胸腔的右脚,缓缓蹲了下来:“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死。” 休特尔的身体颤抖着,他的嘴角缓缓溢出血沫,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在地面之上抽搐着。赵信就那样静静地蹲在那里,看着他死去,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 身穿黑甲的诺克萨斯士兵沉默地站在这户平民的家门口,手里握着剑。 屋内的平民站在墙角,面容惊恐,那女人手里拿着一个锅铲,紧紧地将自己的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出去,出去!” 士兵沉默了一会,收起手里的剑,缓缓退后了一些。他的动作反倒令女人更加紧张了起来——她不是没见识的蠢妇,若是一个士兵在战争时进入了你的家,还收起了武器。那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其实很简单。 女人尖叫起来:“出去!” 她将手里的锅铲挥舞的虎虎生风,这场景令士兵摇了摇头,他似乎是在笑。随后,出乎女人的意料,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干脆地离开了这里。 类似的场景在德玛西亚雄都之中四处发生,有人反抗,有人投降。更多人却只是像那女人一般缩在家中瑟瑟发抖,士兵对她为何一个人没什么兴趣。那是执政官们的事,人口统计和后续的一系列计划都是他们的事儿。 作为士兵,他只渴求胜利罢了。 重新拔出剑,他行走在雄都的街道之上。就算最挑剔的诺克萨斯人来了也没法对这座城市说三道四,除去建筑风格的问题,德玛西亚人的首都无疑是他们强大国力的体现之一。也正因如此,征服它更令士兵感到心满意足。 他沿着路走,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组之中——在进城之后,军团很快就分开了。八人为一组,负责一条街道。同伴看见他回来,敲了两下自己的胸甲。在刚刚成立没多久的军团之中,战时这样的语言代表着问候:你还好吗? 士兵五指成掌,敲击在自己的左肩甲之上,意为:一切正常。 这种类似打哑谜似的沟通自然令许多人都有些不适应,但他们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沉默着进军,沉默着进攻,沉默着杀死敌人或者被杀死,直到胜利之时才会被允许说话。 这是军团的新传统,由塞恩宣布。据说,那位克罗诺斯教官在知道此事后沉默了很久,但没人问他为什么。 士兵抬起头,凝视着德玛西亚雄都刚刚散去乌云没多久的天空,他意识到,战争恐怕很快就要结束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