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过去赌坊的老规矩,就是那些等着人把银子拿走了,半路上杀了人再把银子抢回来的恶霸赌坊,表面上也得这么干——不然光同行就能挤兑死你,坏规矩的人谁不恨。 不给这个钱也行,一般就是老板不打算干了,干脆这个店就散伙了,以后牌子摘下来不干这个生意了。 这个年头钱实在,挂杆的一般一杆就是五块钱,也没有架杆(加注)的,倒是旁边会有人开局,收周围观众的押注,赔了挣了自然和台前比试的两位无关。 不过一般来说,要是庄家收入好,会给两人分润点红包,不多,但是两人的数目必然是一样的,当着所有下注的人给,以示绝无内幕。 章晋阳是很痛恨赌博的,所以下手也不留情,他每次挑战下的底钱都是十块,对方自然也得跟着。 台球这个东西和别的竞技不一样,一杆清台的人真的是很多,没有这个本事谁也不敢挂杆儿,所以每张台子都是五局三胜,开局是两个人交替着来,第一局猜硬币。 连着三天过去,章晋阳挑了三家儿,每一家都能收到四百块钱以上,最高的一家收了七百,除了一般的收益之外,店家给的抬手钱每家都是二百。 到了第四家的时候,章晋阳就知道这事儿干不下去了。 章晋阳进屋的时候,满屋子的人原本都在叽叽喳喳的说话聊闲天,他一推门进屋,收银台那就有人敲了一下一个竖着挂的小锣,当啷一声响,屋里顿时鸦雀无声,吓了章晋阳一跳。 抬头看过去,这家是一家大店,台子多,九张台,不但卖烟,还有酒和小吃,花生米什么的。最稀奇的,单独有一张台子和别的台子不一样,直观的感觉就是更长,更高,更宽,也更讲究一点。 这会屋里挤挤叉叉的都是人,大部分手里都拿着球杆,围着这些台子周围,台子上球已经摆好了,各种用具,巧克粉,架杆,加长把,甚至还有少见的,民间玩法几乎用不到的三角架和定位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