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客人,是个金碧眼娃娃脸……的三十岁大叔,基本和马穆嘉一个品质,身材在欧洲人里算是一般的182,看着不太壮,从腰到脖子都套着骨骼外固定,坐着轮椅还只能半躺着,胳膊腿儿倒没事儿。 这小子就是前一阵子被他在巴尔干上空救下的那个飞行员,一个中队都死没了才活下来这么一位独苗儿。 当初他一袖子把人和飞机拢了,以为飞行员的防护措施应该不错,所以也没怎么小心,谁成想这位运气这么背,都被拢袖子里了,他那个座椅才弹出来,所以…… 回来之后就被甩出来在万罗洞养伤,可时至今日,章晋阳才想起来问他的名字。 这个娃娃脸大叔人道是挺豁达:“空军少校哈特曼,佛雷德里克·阿尔弗莱德·哈特曼。” 他靠着轮椅,在万罗洞河口武校的操场上看着一众学员呼呼哈哈打拳打的热火朝天,虽然不懂但是看得津津有味——炎黄的武道修行现在是世界知名,毕竟只有这个国家出了足够的战士,完全保障了社会秩序的稳定,据说靠的就是这个。 章晋阳在国内从来没有露过火瘟道人的打扮,所以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之外没有谁知道他就是火瘟,这会儿也是一身黑色的武士袍,暗金色满绣的滚边,外罩了一件同款的无袖大氅。 所以这位哈特曼少校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只是经过身后的护士,知道这位是本地的主人,所以表现的还挺热情。 不过章晋阳听到这名字,却有点吃惊:“哈特曼?这在飞行员重重可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姓氏,所以是我想的那个哈特曼吗?” 少校大概是想耸肩,但是整件背甲固定器阻止了他,所以他只能扁了下嘴:“我想……你说的那位哈特曼应该是我的爷爷。 他二十五岁就生下了我的父亲,但是我父亲,五十岁才生下了我,还是和当时才十九岁的第二个老婆,而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大我二十三岁,所以我的母亲比我的姐姐还小四岁,都是因为家族遗传的娃娃脸。” 看来这位少校还挺健谈。 捋了捋胡子,章晋阳对娃娃脸天生就没好感,所以他对少校名为抱怨是为炫耀的小动作不予置评:“嗯……你有些天赋觉醒了,在战场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