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所有人齐齐胆寒,不自觉的向后退去。 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厉声喊道:“弓箭手,弓箭手准备,把她……”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把长剑突然激射而来,嗖的一声插过他的喉咙,络腮胡子的眼睛顿时瞪的又大又圆,嘭的一声,狠狠的倒在地上。 李沫抽空对春凡说了声:“谢谢!” 春凡吹了下额前掉下来的碎发,潇洒地说道:“不客气!” 众人:“…” 还能不能好好打一架。 然而,血腥的屠杀才刚刚开始。 厮杀声,惨叫声响成一片,这里是修罗场,人间炼狱。 直到最后只剩下两个敌人,他们背对着背,一个人的前面是李沫,一个人的前面是春凡。 “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一个男人手持大刀,双腿发软,颤抖着问道。 李沫冷冷的说:“废话真多。” 男人突然感觉脖颈一凉,锐利的疼痛霎时间袭来,意识一时间有点恍惚,等他突然想到什么的时候,生命已经不再给他思考了力量了,跟随他的那些难兄难弟去见阎王爷了。 只剩最后一个,春凡:“是你自己了结,还是我送你一程?” “能不能放了我?求你们了。”男人不甘受死,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春凡无奈地说道:“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随着一声闷哼传来,春凡已经砍下了男人的头颅,鲜红的血液撒了一地! 树林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李沫面不改色,双眼却微微的眯起,她的双眼凌厉的扫视着四周,久久的不发一言。 在这个冷兵器时代,一个人的力量很有限,你能杀得了多少人?你能保护的了多少人。 这一批人死了,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批,第三批,第四批,无穷无尽。 直到杀死她,或者她投降为止。 不是没有想过组织自己的力量,但是人手从哪里来? 不可能是松江县的百姓,他们都是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 衙门的衙役?更加不可能,他们的身后就是松江县的老百姓。 唯有江湖人士或者被朝廷通缉的罪犯,但是这些人去哪里找?自己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钱财养着他们。 但是太子代表的基本上属于一个国家,要与一个国家抗衡,很难。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罪魁祸首——太子杀了,一了百了! 春凡已经在打扫战场——翻人钱袋。 这是李沫的习惯,春凡已经了如指掌。 等春凡已经清理完所有死者的钱袋,发现李沫还在沉思,叹了口气,上前,把所有的银子交给李沫,安慰着说:“李大人,别担心,这些我会处理好的。” 李沫突然问道:“太子身边护卫多不多?他一般都呆在京城?” 春凡心里一咯噔:“你想干什么?” 难道你想刺杀太子不成?只是这句话他没敢问出来。 李沫:“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 … 五月底的松江县,异常的炎热,已经有20多天没有下雨了。 太阳像个泼了油的火球,火辣辣的悬在天空中,散发着灼灼火气,就连仅剩的一丝遮蔽的云彩,也在太阳的蒸腾中,飞灰烟灭。 知了躲在大树里,热得也有气无力的喊叫着。大地被太阳烤成赤铜色,地上的蒸汽顺着太阳的光束往上攀爬。 水沟已经变成草地,是放牛的好去处。 每天夜里,沉闷的暑热吹到村子里来,风把草的香味吹散到空中,让人觉得心烦意乱。 池塘的水已经变浅了,叶家村的鱼已经卖得差不多,叶村长看着没有一丝乌云的天空,叹了口气,这雨什么时候下?难道真的要干旱了吗? 城墙已经修好,县城已经比之前扩大了不止两倍,有两个衙役值守,只是应付突发事件而已,所有人进入县城都不收费。 师爷从开工那天一直到完工,每天都过来看一看,心情好啊,看着崭新的城墙,心里就有股自豪感,这可是我叫大人修的,没有我提议,城墙还是破破烂烂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松江县是一个破旧的村庄呢! 美中不足的就是,衙门现在还是那么破旧。 周边很多百姓,都已经把旧房子推了,重新盖新的,如此鲜明对比之下,显得衙门真的没眼看。 用集市大娘的话来说,衙门比她们家的茅厕好不了多少! 真是扎心呀,所以师爷已经不止一次跟李沫反映,要重修衙门,李沫却一次都没有松口。 李沫的原话:“别整那些虚的,把钱用在刀刃上。” 师爷不明白什么是刀刃上,现在衙门已经有点小钱,当然这些钱都是李沫带回来的,难道不应该重新修整一番吗? 李沫一一列明:“印刷厂要招工,要盖厂房,要到处挖师傅,机器设备要打造,这些不是钱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