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关于平宁县的后续工作,皇埔轩有跟李沫详细讲述。 这个江县令死得一点都不冤,死在他手上的已有二十六条人命。 姑娘被糟蹋的不计其数,百姓们敢怒不敢言。 以前还有百姓因为女儿被抢,上衙门闹过,最终有去无回。 府城太守是他的姐夫,两人狼狈为奸,苛捐杂税更是名目繁多,两人捞钱无数,太守比江县令还恶劣,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手下更是嚣张无比,在平宁县横着走,所到之处,鸡飞狗跳! 好在松江县的店铺没有开在这里,不然,非得被他们剥掉几层皮。 这种人打一顿是不行的,只有把这些人全都咔嚓了,才能以绝后患,留着终归是祸害。 李沫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埔轩:“晋国这么多蛀虫,你打算如何处理?” 皇埔轩皱眉:“太守已经被处理,同时,我已经快马加鞭,把查到的证据禀告父皇。” 皇埔轩只是一个皇子,他手中是有兵权,但是这些贪官污吏背后又涉及到多少人,只有皇帝才有权利下旨各个部门进行督办,和安排人员替代原太守一职。 临走之前,李沫去了趟河东村,为冯大河做了最后一次治疗。 如令的冯大河身体虽然还很弱,但最起码人是清醒的。 李沫淡笑着递给何氏一个硕大的包裹:“我就要走了,这点药材是给你们准备的,我已经分类好,这个是大叔的,这个是你的,这是兄弟俩的,一日三副,就按照我之前说的来煎。” 知道他们家困难,李沫已准备好了所有人的药材,里面还有一点碎银,但李沫没有说,让他们自己去发现。 何氏连忙摇头说道:“恩公,我们的命是您救的,本就无以为报,还怎能让您破费。” 李沫:“你看要药材都买了,又不能退,不喝也浪费,是不是。” 何氏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多谢恩公!” 何氏觉得真的遇到了贵人,这是他们家遭难以来,第一次有人这样毫无理由的对家人这么好,没有任何图谋,只是单纯的本性善良。 何氏的大女儿突然说到:“恩公,你等一等!” 李沫不明所以,还没问她有什么事,姑娘就拎着一个包袱出来。 扑通跪在地上:“恩公,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此生为奴为婢,侍候恩公的跟前。” 靠,这是打定主意要跟她回松江县。 李沫有点心虚地看着院子外面的皇埔轩,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这位姑娘说的话。 但想想,心虚个毛线,我又不是偷情,是别人要赖着我。 就算偷情怎么了,他们现在只是朋友关系,连恋人都还不算。 李沫看着何氏,何氏也跪了下来,李沫瞬间觉得很无奈,这些朴实无华的老百姓,动不动就下跪。 何氏:“恩公救命恩情大于天,唯有…” 李沫阻止她说下去,无非就是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之类的话语。 李沫把何氏拉了起来,说道:“相逢就是缘分,不要再说报恩的话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实在是碰到困难无法解决,去松江县找我,不管我在干什么,我都会全力支援你们。” 经过这一次,应该没有人再敢欺负他们家。 姑娘听到李沫拒绝,心下生出一丝失望和酸楚,却也无可奈何。 由于身体还在康复中,一家人只能目送着李沫走出院子,姑娘却坚持亲自送李沫出去! “恩公!”姑娘突然定定的看着李沫,说道。 “恩?”李沫略一挑眉,扬了扬眉角:“什么?” “这个,送给你。”姑娘突然从衣服的袖口里拿出一只盒子,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被帕子层层包裹了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李沫不由得升起一丝好奇之心,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给我的?”李沫指了指自己的脸,问道。 “恩!” 一层又一层的打开了帕子,终于看到了那个木头做成的盒子! 李沫郑重的打开盒盖,只见一个香囊静静的躺在里面,散着淡淡的幽香,别样的清新雅致。 李沫心底咯噔一下,登时感觉到一丝不妥,嘴上仍旧笑着说道:“姑娘,你太客气了。” 早上清新的风轻轻的吹着,一望无际的天幕上,有自由的鸟儿在挥动着翅膀,似姑娘此时的心情。 姑娘眼神莫名的炙热,她紧紧的盯着李沫,说道:“恩公,我喜欢你!”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李沫仍旧是一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是女汉子,虽然有汉子两个字,但前面还是有个女字。 她刚才不是已经拒绝得很明白吗,为何还来这么一出。 这时候,空气里顿时好像突然降下了几个冰点,寒冷的几乎让人感觉到窒息,连李沫都感觉到一股压抑。 一道凌厉的肃杀之气骤然朝姑娘袭来,直逼她的喉咙,速度之快,让人震惊。 李沫顿时脸色一沉,藏在衣袖下的匕首顿时飞射而出,带着凛冽的森冷,跟那道肃杀之气撞到了一起,发出了一声巨响。 妈的!这男人神经病啊,什么醋都吃。 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她这么一个大手笔,如果不是她反应快,那个姑娘已经丧生在他的手里! 李沫心底不禁一阵恶毒的咒骂,冰冷的容颜尽是一阵凛冽的寒霜,凌厉阴冷的幽光充斥着那清冷深幽的黑瞳。 心里已经把眼前的男人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了,艹,别以为你内力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 等找到机会,看老娘怎么蹂躏你! “还不走?”低沉而清冷的声音传来,语气很凉,就好像那穿过雪山的北风,隐约带着一股萧瑟之气。 李沫只好对那姑娘说:“后会有期!” 然后翻身上马,向那个250奔去! 姑娘看着又回到自己手上的盒子,无比心酸的说道:“恩公,你的大恩,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直到李沫已经走了很远,那到身影仍旧呆呆的站在原地,向着远方眺望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