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陆月星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被人打了不算,还窝在这里被人笑话,这些贱民,等姑奶奶康复之后,一定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此刻大街上全都是人,刚才被马儿踢伤的人,这会儿胳膊也不痛,腿也能走了,腰也有劲了,眼睛似乎更明亮了,全都挤了过来,有热闹不看是傻子。 机会难得呀,这位小祖宗竟然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苍天呐,你终于开眼了,恶人总有恶报。 其实他们更想看到这个嚣张跋扈的陆月星被打死,以绝后患。 就算不死,打残也行,让她以后不能出来兴风作浪。 心里暗暗为那个玄衣男子加油打气,大哥你要努力呀,打死这个小*贱*人,我们站在你这边,但是加油呐喊只能放在心里,却不敢说出口! 大家幸灾乐祸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陆月星,心里暗爽,又怕对方怒火发在他们身上,所有人屏住呼吸,生怕殃及池鱼! 此时大街上,肃然无声,一片死寂,只余回声震落枯枝败叶瑟瑟之声。 风瑟瑟而过,空气里都是冰冷的气息,仿佛一瞬间,整条大街都被冻住了一般,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看着还能骂人的陆月星,觉得这个姑娘是没有什么大碍了,身体素质好得很! 不过,就算残废了也是咎由自取,李沫也不打算管,这种人的心思太歹毒,残废了正好。 一阵脚步声忽然传了过来,打破了寂静。 “公子,在那边!” “走,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欺负我陆横的妹妹,简直是找死!” 李沫正打算回客栈,忽觉脑后有风声,她眸光微动,身形一晃,便避开了脑后袭来的风声。 “哟,长得不错!”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声响起! 李沫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那几个刚从大街对面的酒楼出来的人身上,清一色的家丁服昭示对方出自一门,毫无意外地看到中间站着一个年轻的公子,也就20岁左右。 男子一身锦绣华服,油头粉面,耳戴红玉珠,这仫男子明显就是主子了,而他正色(*迷迷地瞅着自己。 这么另类的打扮,实在是让人看了觉得恶心,真为他的父母感到悲哀。 而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由崇拜变成了怜悯! 来人和陆月星有得一拼,都是这县里的恐怖之人! 李沫挑了挑眉,朝他温然一笑:“这位公子,可否给在下让个路?” 其实不是非要他让路不可,只是李沫看到他的样子很不爽,手有点痒,很想抽人! 陆横直勾勾地盯着她,忽然“嘿嘿”一笑,问道:“这位公子,府上何处?要不本公子送你回家?” 这般鲁直无礼的问话,让人心生厌恶,但是李沫却并不恼,只勾起唇角:“无名无处,寻常百姓,无需公子相送。” “大哥,她就是欺负我的人,快打死她!”陆月星看到自家大哥过来,知道靠山来了,心里更有底气,赶紧爬起来跟陆横告状! 谁知,陆横似乎没有看到狼狈的妹妹,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沫,这年轻人长得可比他认识的人都俊,又是外地人,肯定无依无靠,机会难得呀! “这真是极好的。”陆横笑了,若是不去看他流里流气的外表,人倒也算是清秀,与陆月星有几分相像。 他一摆手,对着身后摩拳擦掌的家丁们娘里娘气地叫了一声:“给老子抢回去!” 陆月星却不同意:“大哥,杀人她。” 她知道自家大哥是什么货色,抓回去就是大哥的人了,除非玩腻了,不然很难有机会下手。 可是她现在就想要李沫死无葬身之地。 陆横的手下只听陆横的话,对于陆月星的话压根就不放在心里。 身边的几个家丁们仿佛早已对这种事早已经驾轻驭熟,早早将李沫的退路全都堵住了。 只等一句“抢回去!”他们迅速地一撸袖子就要冲上去。 刚才还挤在一起看热闹的百姓,早就躲得远远的。 “且慢。”李沫忽然来了一句,她声音清朗,有一种奇特的平定人心的力量,竟让那些家丁们下意识地顿住了手脚。 李沫冷冷一笑:“敢问这是何意?难道你要大开杀戒不成?” 陆横原以为李沫要骂人,却不想对方只是轻轻一问而已,看来是怕了。 他心中得意,笑嘻嘻地道:“小兄弟,别说杀戒这么难听,我等都是善良之辈。 看你面生,口音也是外乡人,自然是不知道能被我县令的大公子陆横看上是你的造化,伺候得本公子舒服,自有你的好处! 等你尝了本公子这kuà(*xià的妙处,包管教你乐不(*思蜀。” 李沫微微眯起眸子,先是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街,随后又看向面前的年轻人,心中了然为何百姓们对这种情形怒却不敢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