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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雨菲犹豫了一番，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那老头笑呵呵地抚着胡子，仿佛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在这里，你有什么疑问或答案都可以大声说出来，不会让外人得知。”

    顾雨菲挣扎了一会，咬牙坚持地说道：“好吧，一直以来，我确实有些疑惑，希望和您探讨一番。”

    “请问。”老者慈祥地看着面前的小家伙。

    “您相信前世今生吗？”顾雨菲咬牙问出了她一直埋在心里的秘密。

    “相信，人有轮回，自有前世。”

    “那如果您的前世，亲族覆灭，好友背叛，自己也死在阴谋之下，突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死而复生，有着一条和前世殊途同归的道路，你还会不会按照既定的轨迹走。”

    老者摇头，认真思考一番摸着白胡子：“不会，我想我会避开灾祸，实在避不过，也会尽力反抗一番。”

    顾雨菲突然笑了，唇角微勾：“您这属于逆天改命了吧？这不就是命运嘛！”

    老者怔怔地看着狡猾的小丫头，突然捧腹大笑：“哈哈哈，你这个机灵的丫头，我问你的问题，你怎么能抛给我。”

    “不过，我还是想听一听你的答案。”

    “好吧，我和你一样，不过我不会只靠躲避，我会主动出击，即使前世的仇人此时还没有伤害我，我也会铲草除根，将潜在的仇人扼杀在摇篮之中，也许有人会说，冷血，无情，疯魔，但我不在乎，我只要能够灭了危险就好。”

    “你不担心，因为你的作为改变历史吗？”

    顾雨菲不屑地道：“那又如何？这个世界从不会因为缺少某个人而消失，也不会因为某个人无可替代，所以我不在乎，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会让天下人负我，你也别和我扯什么苍生？黎明百姓？我没那么伟大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我相信有朝一日，如果面对那样的选择，我会毫不犹豫地抛弃天下，我也不会愧疚，我的世界里，充满了阴谋算计，我相信大部分人即使我救了他们，最多只会叹息一声，她为了天下而死了。”

    “小丫头，我感觉你年纪小小，心里有怨气啊，不过，这也正常，人生在世，总是有许多的事不尽人如意，天下太大，老夫也不会劝你，牺牲自我之类，毕竟站在别人的角度总是无法感同身受，不过老夫希望有朝一日，如果这个世界有了劫难，在你能够保全自己和亲友的前提下，希望你能伸出援手，帮助这个世界一把。”

    顾雨菲认真地点头，“这是自然，毕竟我也是这个世界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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