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至于说这松懈、贪图享乐的问题……” “这没办法!因为这是历史必然,就像是太阳东升西落,月有阴晴圆缺一样。” “这官一代还好,他们深知创业很难,创业很苦。” “至于这官二代,他们都不曾经历过那种事,而且大多都是被父母宠溺着长大的。” “这样的人,长残的可能性最大。” “而且……大多也不愿意,不想去受什么苦。” “既然前人已经种好树了,直接待在树荫下乘凉就好,又何必再去自己辛辛苦苦地施肥浇水再种一棵?” 徐充容也是以一副十分温柔的语气道:“定国公说得有理。没想到……定国公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这样深刻的体悟。只是……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 魏砚便道:“也不是完全没有。” “我以为,虽然这的确是一种不可打破的规律。” “但建立起相应的制度,能让这种不好的结果,来得更慢些。” 徐充容:“愿闻其详。” 魏砚感觉,李二这属于白嫖了。 魏砚便道:“比如说,大唐应该还有很多未曾获得实缺官职的候补官员,让他们去监督地方官员,凡是找到在任职上不称职,甚至是鱼肉百姓的,只要证据确凿,就可以视具体情况,候补顶上,这样一来,天底下还有谁敢松懈?” “其实,法家说得好。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制度,才靠得住。” “但往往,这意味着改革,意味着要动到很多人的利益。” “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会因为担心官员造反,所以很少有皇帝敢这么做。” 这句话,就像是在问李二敢不敢这么做。 李二自然是敢的。 但接下来李二却也不得不说道:“可这样一来,会不会让告密成风,朝堂震荡。” 魏砚便道:“你看,这就是历朝历代的皇帝为什么不敢这么做的原因。” 魏砚是对徐充容说的。 徐充容也是不禁笑了笑。 徐充容:“定国公要说你没有读过书,本充容是不信的。” 魏砚:“我真没读过,四书五经,我都没读过,《论语》会一点。” 徐充容:“那你方才还说法家?” 徐充容一脸不信他的可爱样子。 魏砚心想,如果长孙皇后在世,想怕也是这样了吧。 魏砚:“我那是看视频学的。” 徐充容:“视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