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要知道,魏善白都不知道在心里心心念念地想了自己父皇、母妃多少回。 可当两人就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一时间,却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了。 “父皇、母妃你们怎么才来!” “这个你自己问你父皇。”高阳道。 “儿臣妻子都娶了,孩子都三岁了。” 说罢,便抱起三岁的小孩,跟自己儿子道:“文检, 给祖父、祖母打过招呼,问过安好没有?” “刚刚已经问过了。这不挺好,你看,这家有了,妻子、儿子也有了。” 魏砚也是道。 “你如今已经长大了,也该过自己该过的生活, 近来, 过得还好?” 魏善白便道:“回父皇,儿臣过得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 魏砚;“怎么说?” 高阳:“把你一个人丢这,看你过得好不好。” 魏砚白了高阳一眼。 魏善白便道:“说来话长。” 然后…… 魏善白便把这些年的经历捡主要的说了说。 魏砚听了以后,便说道:“这大宋又不是你的,你那么上心干什么。改革不改革的,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啊。” 这话让魏善白无言以对。 可看着对自己有恩的为改革而头疼的宋仁宗,至少对方给自己介绍了个不错的妻子,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魏善白:“主要是儿臣受大宋皇帝恩德,儿臣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做。” 魏砚点了点头:“也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反正……这一切的经历,都会成为你今后做人的经验,多做点,也不碍事。只不过……这主持改革者,历朝历代,从来没有一个会是有好的结果。比如说商鞅,被车裂而死, 再比如说吴起, 也是车裂。至于你的话……父皇也只能说,以后还是小心点吧。” 魏善白:“……” 魏砚:“这改革,其本质其实就是与人争利,而抢人饭碗,犹如杀人父母。你要考虑考虑清楚,这么做到底值当不值当。如果你非要改,那就要用雷霆手段,震慑一切胆敢反抗之人,在改革这两个字的面前,没有好好商量的余地。” 魏善白:“儿臣明白。” 高阳便道:“既然那么危险,你还任由他去做?” 魏砚:“他迟早要经历的,就好像人迟早会长大一样。皇朝的兴衰,也如同这人,活得越久,身体就越是臃肿,紧接着就会发病。然后,大病以后,就是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要是来个郎中,来一剂猛药, 治一治,说不定还能再挺几十年。但效果其实终究还是有限。大宋立国也有八十余年,如今正好相当于人的三十多岁,壮年时期,所以外面看着才那么繁盛,可三十多的身躯看着是很壮,然而前面三十年的弊病也已经慢慢积累了起来,而且隐藏起来,只要开始病发,接下来估计就要开始走下坡路了。” “其实万事万物,都必有其兴衰,不管是人也好,国也罢,甚至就是这地上的花花草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