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罚酒三杯-《贞观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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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石流系统疯狂大笑:“干得漂亮!五万积分拿走!今天本系统积分大赠送!”
西市里渐渐出来一些围观的百姓。
理所当然地,有仗义执言者指责柴令武欺人太甚。
然后,迅速有旁人以最流利的语言,普及了一下现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吴德所作所为,再没人发声了。
正义是给人的,怎么能给疯狗呢?
看起来,柴令武这是在维护正义, 或者是以恶制恶?
巡逻到西市的南衙宿卫,校尉尉迟宝琳听到打探消息的军士回报后,手臂摆了摆,南衙宿卫以最风骚的走位,绕过了西市。
军士们眼睛多了点亮光。
这个校尉真能处,有事他会有担当。
不是现在上去劝阻叫有担当,视而不见才是真的有担当。
不是所有权贵之后都不是人。
吴德的手掌按住了刀柄,青筋直冒,额头上筋脉疯狂地跳动, 几番想拔刀与柴令武拼个你死我活,却真不敢。
不说柴令武与吐谷浑人厮杀的威名,不提谯国公府的赫赫权势,就说以前在国子监,柴令武也是火烧博士须、拳打师兄弟的好汉,真不是自己一个不文不武的废物能抗衡的。
“治中说得是,我这就磕头……”
知道情况不妙的吴德赔着笑脸,猛然一扯缰绳,带着马匹转头往斜刺里冲!
“师兄,他要跑了……”
不知为什么,原本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侯德夫,居然鬼使神差地提醒柴令武。
柴令武负手不动,连眼睫毛都没眨动。
“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肉山一般的身影猛然跃起,准确无误地落在吴德的马背上。
一声惨嘶,骏马四蹄趴到地上, 再也无力动弹, 怕是连脊梁骨都被坐断了。
作为吴德的坐骑, 都很命苦,要么被当凶犯打死了,要么被活生生坐废了,都是马中之耻啊!
吴德惊喜地发现,自己没有摔倒,立刻撒脚丫子往部曲那里跑去。
马废了没关系,让部曲腾出来就是了!
跑了几步,吴德才发现不对劲,合着自己双脚一直在空中干划,连一步都没走出去?
愕然回头,入目是胖乎乎的大脸,伴着白雨棠得意的笑声:“跑,你倒是跑啊!姑奶奶面前想跑!让你跑了,姑奶奶戒古董羹!”
吴德的部曲眼见公子被人擒了,不由大惊失色,策马向前,要救出吴德。
莫那娄捷挥舞着挝,泰山一般挡在前方, 口中不忘请示:“庄主, 打几分力?”
柴令武随口回应:“不要太血腥就行。”
莫那娄捷似懂非懂地点头, 长挝砸到马颈上,奔马瞬间倒地身亡;砸到谷阳侯部曲身上,几乎没有多少血液喷溅,却再也没有呼吸了。
莫那娄捷用一挝一个小盆友,向柴令武证明,用高额的膳食成本招揽他,绝对物有所值。
在莫那娄捷的理解中,只要死了少喷洒血液、脑浆之类的东西,那就不叫血腥。
至于尸体,好像谁没见过似的。
五六十名部曲,全部在莫那娄捷的挝下超生了,没有一合之将。
陆肆快步从白雨棠手中接过吴德,点了几下,又将他的四肢全部弄脱臼。
后面的,陆肆其实想自己下手解恨,却被柴令武阻止了。
柴令武出手,无论结果如何,这只是阶级内部矛盾,可以影响最小化;
陆肆出手的话,就是对整个阶级的挑衅,别说是柴令武、柴绍,就是李世民也护不住他。
柴令武脱下一只味道浓郁、底上有一砣狗屎的靴子,塞进动弹不得的吴德嘴里,轻轻拍着他的脸颊,起身一脚踹到吴德的身上:“让你撞我的神驹!”
吴德痛得身子屈起,如同一条被煮熟的虾子,透过靴子边缘发出的痛苦嘶吼声,凄厉又痛楚。
这一刻,吴德才知道,被他弄死的贺磊,当时有多痛苦。
待吴德缓了一口气,柴令武又是狠狠一脚踩到他肚子上。
柴令武亲手杀过的敌人也有好些了,对人体的了解,恐怕一些入行不久的仵作都不及他。
柴令武深谙,如何在最短时间杀死一个人,自然也知道如何让人更痛苦地支撑更长的时间,否则也不能让宣胡引为知己。
让吴德缓口气,只是让他痛苦的时间更长而已。
围观的人群里,不知是谁开了个头,“彩”字直冲云霄。
很多事,你可以一手遮天,却无法遮住百姓的良心。
……
丰邑坊,一名年轻人气喘吁吁地冲进贺守唐家灵堂,大声叫道:“喜事!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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