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面对数倍于已的强敌,身体那股久违的剽悍渐渐涌起。 早已被酒色所腐蚀的身体也变得血脉贲张,很奇怪的没有多少恐惧,反而多了几分兴奋! 或许,这就是突厥人骨子里的战斗血脉? 来不及细细品味这种阔别多年的冲动,远处的薛延陀骑兵已经在风雪之中冒出头来。 最前边的骑兵已然隐约可见其面容…… 阿史那思摩高高举起手:“弓箭手准备!” 身前排在中间的弓手纷纷拉弓搭箭。 “放!” “砰!” 弓弦震动,一支支突厥人独有的三叶镞腾空而起,在风雪之中射向敌人。 箭镞下风附有钻孔的骨质球体,遇风发响,呼啸而起。 瞬间穿越风雪,斜斜的落入薛延陀阵中。 这就是鸣镝! 突厥狼骑的标志! 鸣镝所在,群胡辟易! 阿史那思摩耳鼓之中充斥着鸣镝所独有的尖锐声响,心神有些失守。 这或许就是突厥鸣镝最后一次在战阵之上响起。 今日之后,那些活下来的突厥子孙们,想必再也不知祖先们的鸣镝在草原之上有着怎样无坚不摧的威势。 已成绝响…… 三叶镞落入地阵之中,冲在最前的薛延陀骑兵齐刷刷倒下去一大片。 战士跌落地上,战马哀鸣跌倒,整个保持冲锋状态的锋矢阵型顿时混乱。 后面的骑兵收势不及,也没有收势,就那么踏着战友的躯体继续冲锋! 阿史那思摩满是虬髯的脸容镇定无波,高高举起的手并未放下,在此发号施令:“放!” “砰!” 又一轮箭矢腾空而起,再次造成杀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