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郭逢春的机遇-《摊牌了我是武神》
芸沫溪一直在期待师父能给出答案,但是现在这话听上去,怎么有些危险?
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就听郭逢春很快说道:“小云你有所不知,这种阵纹,根本不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常用的阵纹,甚至于根本没有,流传千年,各种各样的阵纹,很早就已经失传,现在这些,都是阵法师们结合以前的法阵,总结出来的一天全新的阵纹,使用效果也和以前完全不同,而这套阵纹,则是完全的上古阵纹,上面一些细节的刻画方式,是现在完全不存在的手法,所以,这东西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
郭逢春说完,神情除了凝重,还有一丝振奋,他作为阵法师,最清楚这样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听徒弟的描述,似乎那个年轻人,很轻描淡写的就刻画出了这样的阵纹,而且本身只有一重境,也就是,他知道的肯定不止于此,如果能找到这个年轻人,到时候对于阵法方面,将会有极大的补足。
“上古阵纹?这种东西他怎么可能知道?”芸沫溪感觉有些难以置信,很多事情根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但这也太出人意料了一些,他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太太惊人了一些。
其实到现在,就算是郭逢春自己,也感觉有些难以置信,这样精美的阵纹,想不到竟然出自一个年轻人之手,这怎么可能,自己哪怕是身为阵法师,收集了大半辈子的阵纹,也才发现了一两个残缺不缺的上古阵纹,即使如此,也是售后颇丰,从里面领悟出了两套完全不同的阵法,这年轻人若是真的掌握了上古阵纹,那又该有什么样的价值?
一时间,他的心中就只剩下这件事,一心想着要怎么找到这个叫魏然的年轻人,既然对方见自己徒弟的时候是带着面具,就说明他不想公开自己的身份,在这样的前提下,想要找到一个人可就很难了。
最后,他只好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的阵纹,有些以后的问道:“对了,这阵纹的效果是什么?”
这也是他一直好奇的,不过这算是最大的惊喜,他打算留在最后,现在,是时候揭晓了。
芸沫溪不知道师父在想什么,此时心中充满了对苏未然的疑惑,他想不通,苏未然到底是什么身份,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好奇,但是现在听到师父的描述,她就真的有些止不住的疑惑了。
弄不清这个真相,她只感觉心中好像有猫抓一样难受,听到郭逢春的话,也只是下意识的回应道:“这个阵法是一个逆转阵法,可以将之前已经举行的过程重新复现一遍,并且……”
芸沫溪将当时的过程完整的讲述了一遍,包括怎么刻画,怎么在原有阵法的基础上,将这个重新刻画上去。
作为阵法大师,郭逢春很快就发现了不同的地方,顿时疑惑的问道:“你是说,他在原本已经完成的阵法,并且还是血煞诛灵阵之上,又重新刻画了一道阵纹,并且在此期间,还没有破坏阵法的完整性,让其完整运行?”
郭逢春说道最后,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徒弟。
芸沫溪能理解师父的震惊,点了点头,回应道:“我开始的时候也和您一样震惊,觉得这完全不可能,但他就是在我眼前完成了这个过程,而且不止一次,血煞诛灵阵有七七四十九道阵眼,每一个都要重复一遍上一次的过程。”
她耐心讲述,此时,真正理解了,那个叫魏然的年轻人,能力有多惊人,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这根本不是阵法师能做到的,可以说,这个世界上,在他的认知中,没有任何人能做到。
从师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此时的他有多震惊,能让师父这么失态的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答。
郭逢春没有迟疑多久,很快就将目光转向芸沫溪,就好像看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慎重的问道:“既然他将如此神奇的阵纹都告诉你了,那掌控法阵的方法,有没有传授给你?”
阵纹是他最喜爱的东西,方才听到效果的时候,就已经激动的不行了,此时,对苏未然控制法阵的能力更加向往,第一时间就想要学习。
但可惜的是,听到他的问题,芸沫溪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应道:“魏公子没有教我这个,修复法阵的时候,我们负责的事情不同,他负责控制法阵,我负责刻画阵纹,因此……”
芸沫溪有些惭愧,当时她就觉得苏未然的手法不简单,但当时也只是震惊了一下,并没有多想,但是现在看师父这震惊又是迫不及待的样子,显然,那是每一个阵法师都向往的手段。
自己要是当时稍微努力一下,比如调换一下工作,说不定就能学到这样的手段了,可惜当时完全没往这个层面想。
“现在还能不能找到他?”郭逢春很快从失望中恢复过来,心中的想法只剩下一个,就是找到那个叫做魏然的青年,好好请教一番,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但可惜,不只是没有学到手法,对于现在能不能找到人,芸沫溪都没多少自信,只能摇了摇头,无奈道:“魏公子当时带着面具,我也不知道他长设么样子,而且红熊山脉中的事情结束以后,他可能也已经离开了,现在想找到,恐怕有些难……”
“没事,你去看看吧,我已经将你说的事情完整汇报给城主府,相信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前往青山镇调查情况,到时候你也一起过去吧,作为证人过去,不过佐证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是一定要找到那个叫做魏然的青年!”
郭逢春还没放弃,他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甚至超过了目前的任何一件事情,说话的时候,直直盯着芸沫溪的眼睛,仿佛在对他说,这件事情只能成功不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