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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宣微微点头：“那师傅您希望帮助哪一边？”

    “两不想帮！”

    赵宣一愣。

    便听杨一清说道：“与庄首辅比起来，李阁老算是正派，但他所做之事，也是处于私心，而我身为都察院左都御史，掌领都察院，督查百官，必须做到不偏不倚，所以我注定两不相帮！”

    赵宣理解杨一清，也知道杨一清只有这样，才能股不深陷泥潭，保住自己的清誉，而小皇帝那边虽然嘴上不说，但看其令杨一清回来，肯定也是有这个意思的。

    “而你，虽然身为我的学生，身在朝中，想要洁身自好却是不可能的，如此一来，李阁老一派，庄首辅一派，甚至刘瑾一派估计都会找上你，而为师希望你有一个正确的选择！”

    “什么事正确的选择？”赵宣问了一句，脸上神色奇异。

    杨一清一愣，看了赵宣半晌，才说道：“唯心，唯民！”

    赵宣略有所悟。

    他感觉明白杨一清的意思了，又感觉有些胡涂，不过唯心这两个字，甚合他意。

    不管是帮助谁，靠拢谁，只要自己觉得正确，就可以去做！

    见赵宣好似略有所悟的样子，杨一清也不在说什么，反而好奇的问赵宣道：“倒是你今日在殿前所吟的那首词，为师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那词...真是你所做？”

    赵宣一听杨一清问起这个，面上十分自然：“回老师，的确是弟子所作，不过这词也是作了很长时间，而且...这并不是给陛下的，还请老师为弟子保密！至于这首词，名叫《沁园春·雪》！”

    杨一清脸色突然很是古怪，点着头说道：“沁园春雪...这名字倒是贴合实际，而且这外面大雪飘飘，倒是应季应景...这才对嘛！如果你一口咬定这词是给咱们陛下的，那老夫才真会怀疑！咱们那位陛下...哎！”

    杨一清陷入了纠结，估计也是被小皇帝给折腾的够呛。

    如此，杨一清算是不在诗词上追问赵宣，只不过却很遗憾赵宣没有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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