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步进行的时候,病房所有伤患都关心地看着那位猎手,那位猎手也一脸苍白地看着那烧红的铁刀,这个时候,后悔还来得及吗? 桑敦吓得脸色煞白,他以为自己所受的罪已经够厉害了,现在才知道,和断臂治疗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最后时刻,洛宁让两位侍卫按住那病人的四肢,把断臂伸出来,然后让连苍动手。 连苍也是脸色煞白,原以为跟着洛宁很轻松呢。 他定了定神,把烧红的铁刀高高举起,目光死死盯着断臂,在洛宁划线的地方用力向下一斩。 一截发黑的断臂掉到了地上,那伤者发出凄厉尖锐的叫喊,死命地挣扎。 洛宁紧紧盯着伤口,伤口再次喷出鲜红的血水,血如泉涌,她顾不得其他,大声对两侍卫说:“按住他,不让他动弹,连苍,用烧红的铁刀烙那伤口,快——快点——” 两边的侍卫几乎按不住病人,连苍脸色白得几乎想呕吐,但在洛宁的催促下,还是举着烧红的铁刀烙上了大出血的断臂。 “滋——” 伤口像烤肉般滋滋作响,不停地冒着白烟,那病人痛得浑身抽搐挣扎不停,周围的人也吓得别开了脸,不敢再看。 洛宁死死盯着断臂,直到连苍把断臂烫得焦黑,再也没有流血,便让他放开铁刀,吩咐老祭司给他敷上草药泥,用干净的兽皮包扎好。 那病人早被疼痛折磨得晕了过去,洛宁思索着,估计曼陀罗种子的量不够,这个麻醉的效果不太好,又适量加了一点量,添加了一些消炎生肌止血的草药,然后让人重新熬药,两个时辰后再给他灌药。 几个负责照顾伤员的雌性捂着嘴巴冲了出去,不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呕吐不已的声音。 在场所有人,大概坦然置之的只有老祭司,他在治疗过程中不停地追根问底,洛宁也不藏私,把自己懂的东西都告诉他。 “那手臂已经发黑腐烂,如果不砍掉断臂重新止血,用再多的药也是无用的,因为那腐毒没有拔清,只要毒气攻心,便是他死亡之时,我让人把他发黑的断臂砍掉,就是防止他的毒气攻心。” “那为什么还要用烧红的刀烙那断臂呢?”老祭司又问。 “为了止血,如果不止血,失血过多,他也会因此休克甚至死亡,把伤口烙焦了,封止了出血的血管,就可以防止大出血和伤口再次腐烂发黑,然后我们再内用外敷,给他治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