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个人就这样席地而坐,面对面。 没有了总裁该有的风度,衣服褶皱,发型凌乱。 祁言看了一眼慕承骁,幽幽开口。 “五年前,她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司机说是你不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让他带晚晚去医院打胎。 晚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就用手拦着司机停车。 车子撞上了一辆大货车,晚晚昏迷被送进医院。 她伤得很重,小腿骨折,大腿内侧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 需要打麻药缝合。 当时她的胎像不稳,有滑胎迹象,再加上缝合伤口,需要药物配合,孩子肯定保不住。 她听到大夫说要给她做流产,说即便孩子留下来,也不会健康的。 她顿时大哭,恳求大夫不要拿掉孩子,她可以接受无药物治疗。 所以,她的伤口在没有麻药的情况,缝合了十几针,在不用抗生素的情况下,多次出现发烧。 而她还要躲着被你追查,不听医生劝阻,坚持出院。 当时大夫是我舅妈,她们见过一面,是她给我打了电话。 我从国外赶回来,把她带出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