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枪,他没瞄准,也就什么都没打到。 但枪响过后,那四只黄喉貂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了。 赵军收枪,一手持枪,一手去拿李宝玉肩上扛的麻袋。 “这是……” 还没等李宝玉反应过来,就听赵军说:“把这给我扛,你下去给那狍子拽上来。” 李宝玉愣了愣,顺势把麻袋交给赵军时,说了一句话。 “哥哥,你比我还狠啊!” “彼此彼此。” 兄弟俩相视一笑,李宝玉往下走去,而此时的赵军丝毫不敢大意,警惕地观望着四周。 他怕那四只黄喉貂不服,再回来把李宝玉给掏了。 直到李宝玉下到沟塘子里,把那狍子翻过来时,赵军也没看见那些黄喉貂去而复返。 稍微安了点心的赵军,冲着下面喊道:“宝玉啊,你在底下把狍子膛开了,肠子啥的给它们留下。” “好嘞。”李宝玉按着赵军说的,拿出侵刀给狍子开了膛,刚把肠子、肺掏出来,准备丢在一旁。 可就在这时,上面的赵军又变卦了,“宝玉啊,别扔了,拿回家喂狗吧,你给血放干净了就成。” “得嘞。”李宝玉应了一声,继续闷头干活。 等李宝玉拽着狍子上来以后,对赵军说道:“哥哥,我看书上说,你这行径,是雁过拔毛的主啊。” “你少看点小人书吧。” 李宝玉嘿嘿一笑,问道:“你刚才咋没给那些蜜狗子一枪呢?” “打它干啥呀?”赵军扛起装松鼠粮的麻袋,说道:“那玩意皮不值钱,肉不好吃,打它干啥?” “这倒是。” 他俩下山,沿着备战公路回家,到家还不到十点半呢。 赵军把李宝玉拽到自己家,王美兰给他们煮的狍子肉馅饺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