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戏曲的编排很符合江湖人看。 从没认真看过一出戏的王予,竟然津津有味的看完了大半。 手中的糖葫芦,都买的嫌多余。 “这出戏叫什么名字?” 王予凑得很近,呼吸喷出来的气息,弄得石映雪耳朵痒痒的。 石映雪双侠绯红,幸好有面纱遮掩,外人看不到,只是耳根上的红,离的最近王予,还是看的最清楚的。 嘴唇微动,传音道:“你故意的吧?不会传音入密吗?” 王予敏锐的感到戏台上有人在狠狠地看着他,在他转头看向戏台的时候,这种感觉又消失不见。 脸上玩味的神色浮现,好好地一场戏,难道还藏有别的东西不成? 王予嘴唇微动道:“这不是显得咱两亲近吗?要不怎么能让你那些叔叔们知道,真的是你爹爹,把你托付给我的?” “你就是个无赖,好好地看戏,不好吗?” 石映雪忽然发现,有时候她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还没告诉我戏曲的名字呢?” “别红尘。” “哦,难怪。” “难怪什么?” 这次轮到石映雪好奇了,看一出戏,还能有别的情怀不成? “这曲戏的意思,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啊。” 王予突然拿出了曾经解析文章奥义的精神来。 “话说一个了不起的大侠,本身就已经站到了人生的最顶端,过了学年,身边的友人渐渐离散,过往的情,过往的义,过往的恩怨情仇,都已经融入到了戏曲里,不后悔,不怨怼,只有那么些遗憾,些许而已。” 石映雪仿佛这一个才重新认识了王予一般,眼中的好奇再也掩饰不住。 “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我说的不对?” 王予看看戏台上唱戏的人,又看了看身边的人,疑惑的道。 “对,没说你不对。” 似乎想到了自己的烦心事,石映雪忽然没有一点兴致看戏了。 静静的摆弄着手中剩下半串的冰糖葫芦,突然拿起,掀开面纱露出嘴唇,咬下了一颗,细细的窘嚼着。 酸,还透着丝丝的甜。 一曲唱罢。 台下已经有人给戏台上扔着打赏。 有铜板,也有散碎银子。 码字的人羡慕的不得了,我的打赏在哪里? “胡说,去找后台的郑家班主,问问单独唱戏不?” 王予手中还剩了不少的冰糖葫芦,一股脑的全部塞进胡说的手中。 戏曲落幕,林晚秋一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化妆室准备卸妆。 郑珊则一路跟随紧张的问道:“林大哥,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你先回去休息,等一会别人卸妆完了,你再来也行。” 林晚秋脱下戏袍和头冠,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去休息一会,郑班主若问起来了,你就说,我在小间更衣室。” “嗯,知道了。” 更衣室内。 邓福贵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不断地接近,紧张的摸出了身上藏着的匕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