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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他的体会最深了，要不是手里有仅，他也不会在东阳过的那些安稳。

    “你们觉得街上的乞丐如何？”

    “可以利用。”

    “那如果，整个大明的乞丐都团结起来了呢？”

    周怀铭和刘掌柜听后脸色终于变了，乞丐是不起眼，但是他们天天走街串巷的，知道的东西有时比专门的线人知道的都多。

    要是都联合起来了，那还真是让人忌惮。

    “所以不要小看任何人，往往一些小人物，反而能成大事。

    不过北辽那边得徐徐图之，不能一上去，就让人家看出你们的意图。

    上次一战，北辽三到五年不见得能缓过劲来。

    所以利用这三到五年，可以慢慢渗透。”

    “渗透？”刘掌柜听后，多少有些明白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周莹和明玉没有嗖他们掺和到一起，而且和顾成林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吃的饭。

    饭菜也简单，每桌六菜一汤，分别是烤鸭，烧鸡，蒸大黄鱼，粉蒸粉，白菜芥末墩，凉拌海蜇丝，最后就是一道上汤娃娃菜。

    饭后，闲聊了一会，周怀铭和刘掌柜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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