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承渊沉吟片刻,“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成郡王军纪严明,想必阿凛不敢造次。他马上要议亲,是该收收性子了。” 庆明帝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赵承渊会解释一二,或者推说不赞同这桩亲事,至少也会推了这个差事。 可他就这么接下了。一句解释也没有。 在赵承渊走后,庆明帝的神色又恢复了阴沉,他淡声问吴俭,“晋王否了与陈攸宁的亲事,为何陆凛的亲事却是认下来了?” 吴俭四十多岁年纪,面白无须,是从小跟在庆明帝身边的。 他躬身回话道,“回皇上,奴才瞧着晋王爷待您亲近,有什么说什么,应是没多想什么。就像他去过沧源山,不也没瞒着皇上您吗?” 庆明帝瞥了他一眼,“你在替他说话?” 吴俭扑通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奴才打小就是皇上的奴才,打死也不敢起异心!奴才就在想,晋王爷若是样样都推脱,那才是要小心……” 庆明帝脸色稍缓,踢了他一脚,“看你吓得!起来吧。” “谢皇上。” 吴俭爬了起来,小心翼翼道,“方才王爷在这里奴才没说,坤宁宫的小太监来送信儿,说皇后没用晚膳。” 庆明帝脸色一沉,拔腿就往外走,“怎不早说!” 出了御书房,他又回头道,“将《秋山图》带上。” -- 韩锐辞官,皇上还御笔亲批了,这在朝堂上引起不小震动。 虽说他官职不高,却也是顶着定国公弟弟的名头,轻易没人会为难于他。 他马上要擢升侍郎,在这么个紧要关口请辞,若是其中没什么事情,恐怕也无人相信。 仔细打探之下,定国公府菊花宴上发生的事,便瞒不住了。不过几日的功夫,各种消息便随着那深秋的金凤,就吹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 这一日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都值得拿出来细说上一说。定国公府表小姐的高义,韩老夫人的刁难,韩清婉的落水,晋王爷的震怒。 而这些事情,似乎大多都有表小姐陈攸宁的身影。 京城人本就对陈家灭门案有莫大的好奇,而唯一逃出生天的陈攸宁,顿时聚集了整个京城好奇的目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