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着,紧盯着韩攸宁,眼中闪过惊讶。 她继而讥讽一笑,“起来吧。” 韩攸宁谢恩起身,站在了一旁。 她不太懂王贵妃敌意是从何而来,上一世见面也是这般。一直到自己嫁入太子府,也未得她半分好脸色,几次进宫请安都被她刁难。 王贵妃对跪地请安的吴俭道,“吴总管先去喝茶,本宫与昭平县主说会儿体己话。” 吴俭笑着应道,“那奴才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娘娘只管吩咐一声。” 说着话,人慢慢退了出去。 王贵妃不紧不慢喝了口茶,睨着韩攸宁,“你几岁了,生辰是哪日?” 韩攸宁又一遍回答了她的问题,“回娘娘,小女十五了,是六月十日生辰。” 王贵妃道,“这么说,你母亲生了你当日,就没了。” “回娘娘,正是。”韩攸宁问道,“娘娘可是认识家母?” “何出此问?” “娘娘见了臣女惊讶,想必是看臣女和家母颇像的缘故。就像祖母,父亲,刚见臣女时也是如此震惊。” 其实韩攸宁更想问的是,她和母亲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让她在人走十几年后还如此仇恨。 “倒是伶俐的很,比起你母亲更招人疼。”王贵妃淡声道,“当年陈家风头无两,定国公府更是威势煊赫,先帝亲自主持的大婚,亲封的一品诰命,进宫不必换轿,本宫怎会不识。” 韩攸宁是听父亲讲过,祖父是在灭楚大战中受重伤,眼看着人要不行了,先帝在襄平府亲自主持了父亲和母亲的婚礼,为祖父冲喜。 可惜祖父最终没捱过去,在大婚次日就含笑九泉。 王贵妃眸光一转,“说起来本宫与你母亲是至交好友,如今见了你,就觉亲近。你便留下,平日里陪着本宫说说话,如何?” 韩攸宁福身道,“娘娘厚爱,臣女荣幸之至。只是如今臣女尚在为外祖母服丧,留在娘娘宫里恐冲撞了娘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