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嗯?” “……嗯?!” “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了吗?莫利亚大人?”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天龙人没有影子?!” “……诶?真、真的诶!” 自从得到影影果实,并且开发出了将夺来的影子置入已经死去的人的尸体中,从而制造出僵尸士兵的方法后,莫利亚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会在光源下找不到受害者的影子……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如果是穿越者波鲁萨利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在严肃的思考过后,给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结论。 在波鲁萨利诺穿越之前, 他所生活的那个国家里,有不少地方流传着“影子其实就是人的灵魂”的说法……也正因为如此,死掉的人体重会减轻,影子也会消失,因为他们的灵魂去了死的世界。 所以,如果用这个理论和思路来进行解释的话, 莫利亚没能得到这名天龙人的影子, 或许就是因为在他死的那一刻,他的灵魂便离开了…… 而如果说到灵魂, 海贼世界里涉及到灵魂的东西其实并不少,光已知的恶魔果实就有两颗,即布鲁克的黄泉果实和bigmom的魂魂果实。不过,这两颗恶魔果实中能做到撕裂他人灵魂的,实际上只有bigmom的魂魂果实……但这名世界贵族,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被远在新世界的大海贼bigmom给施加了果实能力…… 所以,或许他是被别的人在灵魂上动了手脚,以至于肉体刚刚死亡,灵魂就消散了——没错,说的就是圣地的伊姆大人。 顺着这样的思路的话,其实有些东西就可以联系上了——比如为什么伊姆大人是位于所有天龙人之上的人,为什么世界政府要把绝大多数天龙人当成猪猡一样圈养, 为什么天龙人的性命会那么重要…… 或许就像是手术果实的永生手术其实是使用古代兵器天王的前置条件之一, 这些看似只是废物的天龙人,他们的生命和灵魂也是一种耗材……可能性极大。 …… 莫利亚并不清楚, 就在被他干掉的斯丢皮德圣完全断气的那一瞬间, 圣地玛丽乔亚最深处的黑暗之中, 神秘的伊姆大人再度睁开了眼睛。 “有一个个体失去生命反应了……” “上一次还是600年前吧?这个世界上现如今还有人有这种胆量吗?” “真是有趣……” “总之, 先回收灵魂,然后再让他们去处理吧……” …… 地点是海军本部马林梵多,时间是11月24日的早上,波鲁萨利诺被电话虫铃声给吵醒了。 将搭在自己胸膛上的菲娜少将手臂稍微挪开,睡眼朦胧的他接通了电话: “喂,战国元帅吗?昨天晚上您不是说了,今天我可以……” “出大事了,波鲁萨利诺!” 战国元帅严肃之极的话语从电话虫的另一头传了过来,“快到我的办公室来!那个胆大包天的莫利亚在桥之王国杀害了世界贵族斯丢皮德圣和他所有的随行人员!” “诶?居然出这么大的事情了吗?” 波鲁萨利诺佯装震惊道,“我明白了,我现在就过来!” 波鲁萨利诺挂断电话后,因为昨天晚上消耗太大而现在还处于睡得迷迷糊糊状态的菲娜少将下意识的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事儿,你继续睡吧,战国元帅的电话,说有点事儿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哦……什么事儿啊?” “好像是五老星大人们养的猪死了一头。” “……怎么这么小的事也要通知你啊,那我继续睡了。” …… 北海,欢乐岛。 “轰——!!!” “怎么了?!” 正在低头看书的罗瞪大了眼睛, 猛地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是爆炸声!罗大哥!从森林那边传来的!” “这么大的声音, 该有多大的规模啊……是出去的龙先生吗?贝波!我们快过去看看!” “好的大哥!” …… 罗和贝波朝森林的方向跑去,靠近之后,便能看到有个地方正腾腾冒起滚滚黑烟。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那里的说不定是龙先生的敌人——这样想着的罗和贝波保持着警惕,悄悄地向冒烟的地方靠近。 很快,他们就听到了什么声音——那是小孩子在哭的声音。 一人一熊来到稍微开阔一些的地方,只见两个孩子一边流血,一边大声哭喊。 罗见过他们,那是昨天欺负贝波的二人组——戴鸭舌帽的少年侧腹在流血,而戴企鹅帽子的少年,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错,右臂则从肘部断了。 (情况不妙啊,就算是不懂医术的人也能马上看出来,要是放着不管的话,这两个人,都会死的!) “贝波!你去背那个戴鸭舌帽的!我来背企鹅帽子的!把他们带回家进行治疗!!” 罗当机立断,大声的喊道。 “嗯,好!罗大哥你一定要治好他们!!” 贝波当然知道那是之前欺负过自己的二人组,但却毫不犹豫地背起了其中一人。 一人一熊背起两个孩子,一路飞奔。 罗把企鹅帽子少年断掉的右手抱在怀里。 “疼、好疼啊……” “太好了,虽然流了很多血,不过看起来意识还很清醒!” “突然……野猪就冲过来了……” “别说话!乖乖让我背着!” 罗打断了企鹅帽子少年的话,在回家的道路上飞奔。 “哈啊,哈啊哈啊……” 罗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背着个大活人全力奔跑对于他这个前不久还处于病危状态的少年来讲实在是吃不消。可是,当看到他们的伤口之深以及出血量之大,罗也没时间再去拖拖拉拉的了。 “别担心,一定,我一定会把你们治好的!” 虽然这句话说得自己都没把握,但罗还是如此安慰着两名负伤的少年——身为医生的父亲曾告诉过他,作为医生,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要让伤者看到他的镇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