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孔鲤听到这话,顿时急了。 “子木,难道就没点解决的办法吗?难道真的天命如此了吗?” 商瞿闻言,回道:“解救的方法,自然是有的。 当初子贡想要纪录夫子说过的话,但夫子说:我现在没什么想说的。 子贡急了,就说道:如果您不说出心中所想,我们这些学生还拿什么去记述呢? 夫子回道:天又说过些什么呢?它不过是放纵四季周而复始,任由百物蓬勃生长。天又何曾告诉别人什么呢? 按照我的理解,夫子认为天命固然存在,但却不会去左右万物。 天不左右万物,四季照样运行,百物照样生长,所以说你能否娶妻,并不在于天命,而在于你自己啊!” 众人听到商瞿的话,纷纷陷入沉思。 而宰予也不禁感叹:“我鲁国不愧为谜语之国,子木这是不当人了啊!” 子贡也若有所思:“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众人皆有所感悟,但孔鲤可急眼了。 他径直问道:“子木,你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些。” 谜语人商瞿闻言只是摆手:“天道,不可说。” 宰予听到‘天道’二字,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啊! 国君不是打算广发招贤令,从国人中挑选精通天文历法的贤才吗? 说起天文历法,孔门之中,还有人能比得上子木吗? 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不如让他在这里给大家突击磨一磨枪,这样一来,孔门学子的录取率不就上去了吗? 想到这里,宰予偷偷扥了扥子贡的衣角,冲他连挑眉毛。 子贡见了,立马不动声色的挪出人群,和他退到了酒肆的角落中。 “有事?” 宰予压低嗓音道:“我听说,国君准备在不久之后发布命令,招募懂得天文历法的士人君子。 我知道同门之中有不少人一直想要出仕。 现在正好子木在这里,不如我们做个局,让他把肚子里的货都倒出来,帮大家辅导一番?” 子贡问道:“这么点事,你直接和子木说清楚不就行了吗?何必做局呢?” 宰予一脸正气道:“那不一样!我宰予只是想要帮助同学实现夙愿。 如果我同大家说明白,告诉他们国家将要以天文历法选士,那不是成了故意施恩于人吗?” 子贡听到这里,稍稍晃着脑袋,随后,动作猛地一顿。 他问道:“等等!你是从哪里听说国君将要以天文历法选士的?” 宰予震声道:“当然是从国君那里听说的了!我宰予像是那种随便乱传小道消息的人吗?” “你小子想泄题?!” 宰予赶忙上前把他的嘴捂住:“住嘴!你懂什么?我这叫先仕带后仕,最终帮助大家实现共同出仕的目标! 再说了,我只是给予国君、大史和保章氏一些‘合理’的建议,让他们重点考察一下部分科目。 只不过很巧合的是,我们今日喝酒聊天时,又正好聊到了这些科目。 这有问题吗?这没有问题!” “既然没有问题,你自己去做就是了,干嘛非得拖我下水?” 宰予听到这里,面露震惊之色,他向后退了三步,抬起手指着子贡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