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朱迪闻言彻底愣住了,她和童溪虽然认识不久,但也算是有好几次接触。 从来见她都是一副温温软软的样子。 何时见过她如此咄咄逼人? 甚至言辞犀利几乎到了刻薄的地步! 童溪眼见着朱迪的脸色一寸白过一寸,深吸一口气,又冷冷道:“在评论别人不安好心的同时,麻烦也请检讨你自己,赫连爵愿意听我的,那我就算骑到他头上他也乐意,相反,如果他压根对你不稀罕,就算你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见得多看你一眼。” “你……”朱迪气得铁青着脸,攥紧了五指。 童溪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没想羞辱你,我只想让你知道人自重人恒重之。” …… 朱迪气愤地跑出去了。 童溪将餐具一一摆好递给赫连爵。 赫连爵没有接,而是面不改色地道:“你还真是耍了好大的一通威风。” “你要是觉得我过分了,那我现在就出去。”童溪之所以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还是不希望给朱迪第二次可趁之机,勾引赫连爵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赫连爵的健康原因,但若赫连爵反而责怪她坏了他的好事…… 童溪轻轻地眨了眨眼,将那抹不安定的心绪压下去。 下颌突兀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 她抬眸撞入一双幽深如黑洞般的眼帘。 赫连爵紧紧攫住她的视线,菲薄的唇微掀:“委屈了?” “没有!”童溪嘴硬地想别开下颌,可赫连爵修长的手指轻动,改为食指和拇指扣住她的下颌。 明明他还是一个病人,可那力度竟掐着童溪无法动弹,他笑:“还说没有,我看你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 童溪闻言瞬间炸毛,小手猛地拍向他的手背:“知道你还问,放开,你掐着我好疼。” “我的闹钟是你关了的?”赫连爵缓缓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话锋却又一转。 童溪瞳仁四下转了一圈,而后又故作底气十足的挺直了脊背:“是我关的,你一会说自己伤口快要崩裂了,一会又不好好休息处理公事,这不是在糟践自己么?所以我给你关了,怎么着,你要为此跟我吵架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