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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妖跟在俩人身后：“刚才那个警察，绝对是真的崇拜秦总。”

    秦晨回头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瞧他那样子就能看出来！”老妖说：“不可能是虚的！”

    他接着说：“以前警察见到我，哪会这么客气？直接扑倒，铐子一上，带走！”

    “那是你以前造孽太多！”何越说他：“弄毁了那么多家庭，没枪毙你就算不错了！”

    “枪毙不至于。”老妖满脸尴尬：“没好名声是真的！”

    “跟着何法务，你能看到很多东西。”秦晨告诉他：“继续做之前的事，早晚有一天没人能帮得了你！”

    他问老妖：“先前放出去的那些钱，你怎么打算？”

    “算一下利息。”老妖回道：“已经还够本金的，给消掉。还没还的，收回本金拉倒。以后咱是正宏集团的人，不能给公司丢脸！”

    “哪来那么多钱？”秦晨问他。

    “开棋牌室赚的！”老妖对他说：“凡是赌局都有猫腻。想要你赢就能赢，想要你输就能输！在我的场子，我还做庄家，不把他们弄个倾家荡产，算我没本事！”

    “出千会不会？”秦晨问他。

    “干别的不行，这门手艺，咱内行！”老妖问：“秦总用得着？”

    “别给荒废了。”秦晨说了句：“本事留着，事不要再干，以后说不准真能用得着！”

    听说他的本事以后可能用得着，老妖高兴到屁颠屁颠的！

    何越问秦晨：“出老千的本事，能有什么用？”

    “鸡鸣狗盗知道吧？”秦晨说道：“但凡是本事，总有用得着的那天。别看他的本事不入流，说不定什么时候，真能用得上！”

    “懂了。”何越点头，没有追问。

    老妖却是满头雾水。

    他没明白，出千的本事，以后能有什么用？

    更不明白，何越到底懂什么了！

    秦晨当晚没有离开医院。

    他在院长办公室等着，抢救结果出来，可以最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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