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晏水谣确信,倘若没有桂嬷嬷在,一些衣食上的基本需求她们都不愿给。 如今既然她穿进晏三身体,新人新气象,你沈红莺死皮白赖捏住的东西,她绝不伸手求施舍。 既不肯给,硬抢便是了。 她装出短暂的迟疑,又说,“可是女儿想错了,府邸或许有什么大开销是我没思虑到的,二娘把银子都安排在别处了,所以拿不出给母亲添点物品的钱?” 她话里暗藏冷箭射向沈红莺,晏千禄听完脸色就变了。 他以前没想过这个事,红莺是管理内务的一把好手,他朝中政事繁忙,很少过问内宅的花销。若真如晏水谣说的那样,他是该好好问一问每笔钱的去向出处了。 眼见晏千禄怀疑上了,一直没说话的晏毓柔站出来,小脸上似有千般委屈,“三姐这般又是误解母亲了,但也不怪姐姐想岔了,你没体会过当家做主的操劳,每日饭菜都做好了端去屋子的,自是不知柴米油盐贵。” 晏水谣诺诺点头,“四妹妹说的在理,我鲜少出府去,对这些知之甚少。” 说着她眼光忽闪,晏毓柔暗道一声不好,果真就听她满脸天真地问,“那二娘,您别嫌弃我愚钝,也跟我说道说道吧,咱们府中采买的柴米油盐,鱼肉家禽都多少银两呀?要花掉爹爹俸禄的一半吗?” 沈红莺噎了一下,说是她管家,她的心思都在玩乐上了,问她檀玉阁上好的玛瑙耳坠多少钱,她能脱口而出,这一蔬一饭的小事她哪里放在心上,全交给管家去办了。 “姐姐这又是外行人问的了。”晏毓柔反应很快地把问题跳开。 “吃喝上的终归是小钱,府中需要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好比月前刚翻新过花圃,移植来的全是名贵花草。还有入冬后的连日暴雪,把府上好些径道弄的坑洼难行,石板都撬边了只能重修。” 她时刻关注晏千禄的脸色,柔声说,“再有爹爹每年办寿诞,娘亲与我也总想挑最好的来庆贺。姐姐有所不知,毕竟你也没为爹爹准备过什么像样的贺礼,但我们就不同了,凡是给爹爹添置的,都十成十地用尽心思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