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后脚等人一走,她泪珠还凝在面颊,但已经换上一副阴沉狠辣的面孔,玉臂一甩,把桌上的碗盏尽数拂落到地上, “贱人!小贱人!我真是看走眼,小瞧了她去!” 院子一落锁,沈红莺便发疯似的摔砸大骂。 “娄氏可真生出个好女儿,胖如猪婆子还有脸面出来作妖,她就该一辈子躲在阴沟旮旯里讨生活!” “我是可怜她才赏她一口剩饭,现在倒想骑到我头上来了,就算加上娄氏那只痨病鬼,想把我从主母的位子扯下来也是远远不能的!” 怒骂间,她又摔碎几只花瓶。 沈红莺这厢骂的凶,但她心里清楚,这次账目的事已然发生了,对她造成不小的损耗。 倘若不是她多年苦心筹谋,有些底子在,血厚抗打,还真可能被一锤打趴下了。 “夫人,您可不能掉以轻心,晏三这臭丫头今非昔比了,老奴看她手腕高明得很。” 一旁的老嬷嬷刘氏,她眨着死鱼般浑浊的眼睛,低声提醒。 “她离上次落进荷花池,死里逃生才多少天,已经逼的李嬷嬷命丧黄泉,手段可见一斑。” 她们丝毫不去想,是李嬷嬷挑事在先,沈红莺为自保弃她不顾在后,这才造成她惨死的下场。 倒把一切归咎到晏水谣头上。 沈红莺恨恨地反讽道,“人家现如今是把自个当正儿八经的王妃了,相国府的嫡女,我不过是个做妾的,哪里敢轻看她哟?” 这时晏毓柔自院外走来,见一地碎片狼藉,便知她母亲是气极了。 她挥退其余人,只将刘氏留在屋里,面色不虞,“娘亲,我听说晏三划走不少银子去给娄氏修缮院落?” 没外人在的时候,她卸下柔弱小白莲的伪装,满脸倾泻而出的尖刻相。 而她所谓的不少银子,充其量是她买套时新首饰的钱。 但对比起娄氏母女长久以来的生活支出,确实算得上一笔不菲的费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