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但角落里确实有干涸的血迹,她没有瞎说。” 赫兰凝神问,“爷,你觉得那人会是冲我们来的吗?” “应该无关。”闫斯烨淡漠否认,颀长的身影倒映在灰白土路上。 “按他伤势程度,必然是在暗处经过一番耗时的缠斗,往回倒推,当时晏水谣还在庙会主街上,四周人来人往的,若有那样激烈的冲突一定会造成骚乱。所以他们后面会碰上,巧合的可能性更大。” 他抬眼望月,“何况想要对付我的人,不会花心思放在她身上。” “怎么不会。”赫兰嘀嘀咕咕,“依属下看,王爷对晏三小姐可越来越好了。” 真有种要娶进门做夫人的架势。 但这话赫兰只敢放在心底默默腹诽。 “你查她这么久,也没查出点什么,说明她确实没威胁。” 闫斯烨神情散漫,淡淡瞟他一眼,“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如今待她好点,你有意见?” “爷,属下现在不担心她身份有问题。” 赫兰忧心忡忡,“就是她性情变化这么大,要真是个傻的可怎么办,属下可听大夫说过,有些傻子他们的病症是有潜伏期的,平时轻易瞧不出来,将来稍微受点刺激就会犯病。” 闫斯烨眉峰微挑,“听你这么说来,我倒有点担忧你了。” 他眼光充满深意,“你着实比她危险。” 赫兰立马闭了嘴,深感不能再聊下去,否则很可能会被革职。 院外又传来侍卫换班的列队声,赫兰朝他主子抱一抱拳,咻地下消失在月夜里。 晏水谣在床榻上一连睡了七天,每日醒来都精神抖擞。 闫斯烨并没提出要跟她换回来,白日偶尔会下人进出,他便坐在床榻原先的方位休息,到了晚上再把床铺留给晏水谣。 就这么点好处,晏水谣几乎喜极而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