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大夫也没给她个准数,这叫她非常不安。 她轻揉发顶,压住先前的不快,她知道跟沈红莺内斗除了能发泄点怒火,并没任何好处。 不再互相揭老底,喘了几口气,她蹙眉再次问向沈红莺,“娘,我还是很疑惑,大姐为什么会出现在西郊?” 沈红莺回来的一路上也在想,“是挺奇怪,明晴散漫惯了,大小日子都记不住,怎么这次祭祖记的这么牢,甚至没来府上知会我们,自己跑去西郊了。” 晏毓柔抬起眼,缓慢猜测,“难道是晏三搞的鬼?” “她不是用了你的药,很快会……” 沈红莺话留一半,又说,“她的气色确实很差,像时日无多的样子,还能有这闲工夫对付我们?” “娘亲是没看见她中午牙尖嘴利的那副面孔,时日无多又如何,不妨碍她动歪心思。” 对于晏三,晏毓柔没她母亲那么乐观,仍持保留态度。 但沈红莺总认为她想多了,“她嘴皮子厉害已非一两日了,我看她跟我们作对久了,看见我们就忍不住嘴硬抬杠,倒也不用想的太复杂。” 沈红莺开解她,“你安心准备傍水宴吧,咱们还是按原计划来,若能一举拿下陈国公家的公子,你以后就有指望了。天高任鸟飞,等老国公没了,他儿子继承爵位,你自然就跃升国公夫人了,还需要跟晏三置什么气。” 晏毓柔一直是处事很有分寸的人,她知道轻重缓急,沉着脸点点头。 为了养好脸,后来的十数天里,晏毓柔没有外出过,院门都不怎么踏出,专心致志地休养生息。 尽管晏水谣很好奇她有没有斑秃,但苦于拿不到一手资料。 撇开这个小遗憾,这次祭祖算是相当成功了,晏千禄对娄氏的态度也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乃至一月当中,会有一两日宿在娄氏房中了,顺带添办了一些新的家具摆设。 在庭院植被上也花了点心思,叫花匠移植些贵重的花草过来赏玩。 娄氏感激涕零,晏千禄也很享受她充满绵绵情意与惊喜的眼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