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晏水谣注意到那位漂亮柜姐的秀眉微微皱起,并没有去捡柜面上的银锭,便明白她也不喜欢这个飞扬跋扈的女子。 跟妇人同行的小姑娘气不过,还想争辩几句,但被妇人一把拉住了,似乎不愿她在外头招惹是非。 看大家都各有顾忌,没人开口,晏水谣那颗打抱不平的心终于忍不下去,就先上了,“这盒子的确应该让给这位姑娘,瞧她刚才明抢豪夺的架势,显然这种事干过不止一两回,是个中老手了。” “夫人您一看就有良好的家门家风,这人不同恶犬斗,确实是没必要跟她争什么,挺掉价的。” 女子瞬间如点燃的炮仗,恶狠狠地问,“你在骂谁呢!” “谁是恶犬骂谁咯。” 晏水谣退后一步,担心被她喷薄的涂抹沾到。 女子生气地打量着晏水谣,见她衣着虽然清淡无味,可妆容精巧。 女人自己对夏北时新的妆容也略通一二,知道她这不是普通民妇能化出来的妆面,嚷完一句后就犹豫着迟迟没出第二句。 晏水谣同时也在观察她。 穿得富丽堂皇像块行走的窗帘布,但衣料未必有多名贵,远不如她身上这套闫斯烨置办的衣裳。 而且明显还是个愚笨,只会从浅表看人的蠢东西。 她适才就在琢磨这位妇人的衣袍,乍一眼看上去是很简单,但就像闫斯烨日常穿的纯色衣衫一样,不显山露水,但不代表廉价便宜。 她离的近,以她一点五的绝佳视力,能清晰看见这妇人衣袍上的暗纹绣制得栩栩如生,做工甩女子身上的窗帘布几条街。 说明她身份未必不尊贵,只是低调做人,不想起口舌纷争。 不管出于哪方面考虑,到底该帮谁显而易见! 晏水谣低头看一看散落的银锭,“再说了,你哪里付钱了,这银货交易吧,讲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银钱又没给到人姑娘手里,我在旁边看的真真的,人家可碰也没碰你的钱,也没答应卖给你,怎么就算做成交易了呢?” “倒是你,先抢了店铺的货,再甩几锭银子下来就以为银货两讫了?” 女子见她嘴皮子溜得很,话术一套.套的,有点急了,“你怎么胡搅蛮缠啊!我这不是付钱是什么,银子都放在桌上了只多不少,她有手有脚的,自己不拿关我什么事!” 晏水谣持之以恒地挤兑她,“就你甩钱的那豪放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衣服带子没束好,动作幅度一大,不小心给甩出来的呢。” 女子气的脸都红了,旁边的妇人见状,觉着事情是由她起的,再闹下去怕是要惹人围观了,总不大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