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话不是这样说的!” 晏水谣依旧在为保住裤头不被扒掉而苦苦挣扎,一面苦口婆心地继续劝他,“我觉得做人还是要节制!嗯嗯的事做多了对,对身体不好的!” 这时闫斯烨手中忽然多出一只精美瓷瓶,“不过是给你膝盖上个药,怎么就伤身了?” “啊?”晏水谣一愣,“擦药呀?” “不然呢?” 闫斯烨玩味地歪头看着她,“夫人以为接下来要做什么?嗯嗯的事,又是什么事?” 他明明已经看出晏水谣在往哪方面想,却佯装不知,挑眉追问,“不如夫人展开讲讲,我不太理解。” 晏水谣哽住,居然只是脱.裤子上药吗? 但她是不能承认,她非常不纯洁地在想一些有颜色的互动! 她只能结结巴巴说,“我,我说的也是上药,是药三分毒,不好擦太多的。” 然后正刚烈地抓紧裤头的手终于尴尬松开,闫斯烨果然只将她裤腿往上撩,小心地拉到膝盖以上。 他轻笑附和,“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晏水谣被他笑的耳朵通红,十分想继续昏睡回去,还是睡着比较安详。 但她很快被那瓶伤药吸引了注意力,瓶塞一打开,一股淡淡异香从瓶口飘了出来。 “这是吕大哥调配的吗,好香啊?” 若不是闫斯烨提前说了这是调理淤伤的药,她恐怕要以为是什么擦身的香膏了。 “他哪里配的出来。” 闫斯烨把泛出流光溢彩的瓶盖塞进她掌心,“这是番邦的贡品,里头的药材名贵稀有不说,就是这装药的瓶子都是件旷世宝物,之前一直收在国库里。” 晏水谣顿时get重点:之前在国库里。 “那现在……是从国库里偷出来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