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瓷又听到了一些古怪的钟声,除了佛香,就是钟声,秦晚说,“我们应该离一座寺庙不远。” 窗户一点光都没有,地牢的阴暗又潮湿,顾瓷摸着墙壁的水渍,微微蹙眉,季珹昏迷后一直不见清醒,躺在顾瓷的大腿上,秦晚围着地牢转了一圈,外面荷枪实弹的特工不知何故,已撤离了,秦晚敲了敲窗户,“有人吗?我们需要药品。” 外面无人应答,容黎有些发烧,喝了一瓶水,顾瓷把自己藏起来的消炎药给他吞了一片,他脸色难看地靠着墙壁。 五角洲! 为什么会是五角洲! 这是黑鹰和极道都讨厌的地方。 秦晚见没什么人,坐了回去,“容黎,为什么季珹反应这么大?” “你不是调查过季珹的资料,他在五角洲长大的。”容黎淡淡说,他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季珹,想到了当年刚见到的小少年,半人半鬼似的。 “他的资料,我又不感兴趣,就是知道他在五角洲长大的,五角洲那件事我又不了解。”秦晚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并未过多调查,她就是知道季珹在五角洲长大,却不知道季珹在五角洲经历过什么,这明显是应激反应,应该受过很大的创伤。 容黎并不想和外人说季珹的隐私,“不知道。” 秦晚也不勉强,“好无聊,就这么关着我们,是死是活,给句话啊。” 地牢里,并无监控,秦晚拿着从医药箱里偷出来的针头,已解开手铐,再锁上,反复玩了好几次,容黎就看着她玩着手铐,皱了皱眉。 秦晚拿着针头问,“想要吗?” “给我!” “求我啊!” “滚!” “呵!”秦晚冷嗤,“阶下囚,脾气还挺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