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又仁噎住。 心里跟缠着一团麻似的。 “你这想法还和谁说过?” 纪郎中摇摇头,无奈了。 说谁谁能信那。 你们还不知道吧。 今天下午一出事儿他们这几个郎中就被叫去衙门后院问话去了。 衙门后院是什么地方,铁链子,老虎凳,今儿他们这些老家伙算是长见识了。 衙役大人们排排站,挨个拎着他们这些人去给病人号脉。 第一个说像是吸了邪气,被拉出去挨了十板子。 第二个害怕了说只是风寒,大人们又问可有医治之法,他说自己才疏学浅,又被拉出去打了十板子。 第三个就是他了。 “你说了?” “说了还有命在这站着?” 纪郎中欲哭无泪,今天算是把祖宗颜面都丢尽了。 吴又仁嘴里骂了句特奶奶的,狗官。 气的是火冒三丈。 周欢叹息了一声问道:“您要去给他们治病吗?若是……瘟疫,您可有治病的法子?不说治病咱起码得保证不能被传染才是啊。” “铺子里都把口巾准备出来了,法子我是没有的,但有一种药可以缓解他们身上的一种症状,可以让他们短暂的感到身体舒适。” 几个人一齐的垂下了头。 “您说的这味药不会是我这个药吧?” 周欢鼓起勇气说:“要不我同您一起去吧,是不是这个药能缓解的症状我能看出来。” “不可。” 纪郎中和吴又仁几乎同时发声。 吴又仁道:“你身体那么弱去了比我俩危险,再说你一个小姑娘又不是医道世家出身,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 医者多是老学究,不会因为你治好了几个人的病就存着侥幸心理。 你也不用和我说你这里面是什么了。 是什么不要紧,古书上没有记载过的配方那在他们面前就是不好使。 这事儿呀,还得我跟这老纪去。” “可是你们就相信我呀。” “我们和他们那些老顽固怎么能一样。”周欢话音未落,吴又仁就抢着说话,眼神儿里还挺瞧不上那些人。 “我们俩是讲究新派医道和药道,知道什么病该用什么药,他们这是重病,重病就得铤而走险。” 他双手插在了袖子里,堆随着肩膀说:“明儿我和你一起去,你就说我是在你铺子里看药库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