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问她有多好看,江河没法给出准确答案。 燕京的千金小姐,自小养在闺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皮肤养的吹弹可破,那些人里就没有比她美的吗? 江河若说没有,那一定不会有人信。 可在他眼里,他就这么认为的。 至于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认为的,江河也没有办法说的清楚明白。 你要说一见钟情,江河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第一眼见面,那可是江河最不想回忆起来的画面——鹅毛大雪,深山老林,侯门少年和逃荒少女,狐裘和鼻涕…… ……奇怪,他怎么都记得。 —— “你的头怎么了?” 孙佩芳从取回来好容易晾干的衣裳,一抬头就看见额头红肿的朱五六。 “别提了,晦气,真特么的晦气!快点的,给我找点药上药。” “行行行,我去找喜宝。” “嗳嗳,你找什么闺女呀,就是额头撞了个包,小伤小痛的你还找喜宝,孩子忙呢,咱们别耽误她,这点皮外伤你给我上点药就行了呗。” 是,孙佩芳都忙活糊涂了。 才到这几天的时间,腿和手就没停下来过。 你想啊,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都得问人,眼下又赶在了受灾的时候,去个茅房都不方便,且茅房一天为盖地为庐,那环境……孙佩芳刚吃完午饭不想回忆起来。 再有一个影响她很深的感触,那就是南北差异,不过相隔几座城,这南面的习惯和北面的怎么就那么多不一样。 她这不呆着也没意思嘛,就和本地人瞎侃大山呗,结果说了半天越说越不对路子。 差点就因为粽子应该吃咸的和甜的,干起来。 咸的。 “什么?!”孙佩芳手一使劲,疼的朱五六吱哇乱叫。 “咱们啥时候吃过咸粽子。” 朱五六“诶呦“了两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闲的,我说你俩是闲的! 至于吗我就问你?你和一个难民计较啥。” 孙佩芳撇了撇嘴,“那我就没吃过我没见识行了吧,再说了那咸粽子我就不信能好吃到哪去。” “你瞧你这人,平日里数落我比谁都厉害,等事儿犯到了自己身上,这态度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