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何良娣娘家没人,她那一支,没有高官没有能人,说句难听的,便是太子让何良娣将来生的孩子继承了自己的位置,都不怕何家出来干政。 太子想着想着就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大口的喝了下去。 世人皆道皇家无情,可他偏偏就不信邪,皇家人也是人,他们在朝堂会拼尽全力,回到内宫亦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太子也分不清,给于何良娣的宠爱,究竟是真的因为爱情,还是因为自己心中那一点不想压抑的恣意。 是皇权至上,禁锢不了的任性? 太子揉着眉心,即便现在,他明知道何良娣去了跟国公府大约也是有关系的,至少推波助澜或者是袖手旁观,终归是不能全说无辜。 饶是如此,他心中亦清楚,贤臣美妾孰轻孰重? 太子从来没有挑战过自己酒量的底线,可偏偏此刻,想要一醉方休。 等着醒来,便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只是,越是想醉,就越清醒。 清醒的记着,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何良娣临去之前,留下的那个步摇,太子始终记得。 当时跟皇后起了争执,心中不忿,便在一激动的时候送了良娣正红色的东西,只是,却偏偏选了步摇。 步摇虽然好看,可是却也是规范女子行动的东西,戴在头上自然是要格外的注意仪态。 可惜,何良娣不够聪明,始终不明白太子的用意。 她心心念念的,大约便觉得,在太子心中她才是太子的妻。 过了好半响,太子才轻声说了句,“她死在我的怀疑中。” 大约爱与不爱,何良娣真的能感觉的,不然也不会拼命的想要一次次的证明,在太子心中她的特别。 太子纵然不怀疑何良娣,可却因为她的固执,确实恼怒。 一声声的叹息,终究是在太子的口中传了出来。 待缓和过来后,太子眼中恢复的清明,侧头看向沈秋河,“那封信,是如何送到母后手中的?” 何良娣自戕认罪,太子怎么想也不可能,何良娣会愚蠢的将东西送到皇后手中。 但凡有点脑子的,她便都认了罪,让何家的人去跟太子谈。 若保何家人无虞,何良娣愿意用她自己换乔文清清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