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见太子不耐烦了,蒋诗诗倒是没有再追问。 不过,接下来她也没再说话就是了。 一时间,堂间变得鸦雀无声。 空气中,还有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围绕着蒋诗诗和太子。 一屋子的奴才,全都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一声。 最后,裴玄凌作为男人,终是主动打破了这份安静,“怎的不说话了?” 蒋诗诗:“殿下不高兴了,妾身便不敢再多言,以免说错了话,又惹殿下不高兴了。” 听出女人话里的无辜和委屈,裴玄凌低笑了一声,“行了,不说这些了,孤这几日没休息好,今日便早些安置罢。” 话毕,男人就抬脚进了内室。 蒋诗诗慢腾腾地跟在男人身后,并没有像往常那般伺候太子更衣洗漱。 而是叫了太子身边的贴身宫女和春杏进来,分别伺候她和太子洗漱。 见状,裴玄凌浓眉微挑。 今儿才知道,原来软糯可爱肉包子,还是个赌气包。 两人洗漱后,裴玄凌先上床歇下。 蒋诗诗坐在梳妆台前,拆了盘发和发饰,然后才吹熄了灯,在男人身旁躺下。 结果她才吹熄了灯,身子就一阵天旋地转,被男人翻身压在身下。 不过,男人撑在锦被上,彼此之间还是有很大距离的。 双手掌心撑在女人两侧,裴玄凌幽幽地问:“还在赌气?” “妾身不敢同您赌气。” “那你为何不伺候孤更衣洗漱。” “妾身只是怕服侍不周,惹殿下生气罢了。” 裴玄凌:“......”说来说去就是这套说辞,其实就是在赌气。 “说吧,你想怎样?”男人终是软下声来,只是语气仍硬邦邦的。 见太子嗓音软了下来,蒋诗诗抿着唇,颇为委屈地说:“妾身不想怎样,我只是想关心您,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的心意孤知道了,只是孤没有受伤,你还一直追问。” “可您越是用威严吓唬妾身,妾身便越是怀疑您被狼犬咬伤了。” “你怀疑孤骗了你?” “妾身不敢......”蒋诗诗糯糯地回:“上次万寿节,若不是殿下挺身而出,妾身兴许就被狼犬咬伤了,而且,妾身亲眼看见狼犬撕咬您,可您却说没被狼犬咬伤。” “那狼犬确实咬了孤,但也只是咬破了孤的衣服而已。” “可我亲眼见到宾客被狼犬咬了后,当场鲜血淋漓的,他们也穿着衣服,还不是受了伤?” “所以,你就认定孤也被咬伤了?”裴玄凌难得有耐心,与女人解释了几遍。 本以为肉包子挺好忽悠,谁知她今儿就认死理,还较起真来,真真是个缠人的小东西。 “殿下身为储君,一言九鼎,自是不可能骗妾身一个女子。只是,殿下当日救了我,若不亲眼证实殿下没有受伤,妾身心中难安......” “你想怎么证实?” “除非...殿下脱了衣服,让妾身看看,若殿下身上当真没有被狼犬咬伤的伤口,妾身就放心了。”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