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楚王:“好儿子,听话啊,为父会让府医轻些给你上药的。” “太子去年追杀您,害您身受重伤,我好心替您报仇,结果您却为了太子,将我打成这样,您说,您在外头是不是有别的儿子了?!” “胡说,为父就你一个儿子。” 易恩阳不依不饶地说:“反正我不管,太子应该马上就要离开楚地了,去年他把您伤成那样,今年又害我被打成这样,您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楚地!” “好好好...只要你安心让府医给你看伤,为父都依你的。”楚王耐心地哄着宝贝儿子,“只是嘛,你刚才不是和太子约好,将来要和太子比试?” “如若为父把他给杀了,你将来和谁比试去?再者啊,你不是要洗心革面吗,可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不成熟,难怪太子说你是乳臭未干的小子......” 易恩阳气得自闭了,“......” 见自家儿子不说话了,楚王大掌一挥,让人把易恩阳抬走了。 ** 既然楚地的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裴玄凌还有好些地方要去巡察,就没有在楚地多逗留。 众人回到酒楼用了午膳,下午稍稍歇了个午觉,就收拾了一下行囊,乘马车离开楚地。 傍晚时分,太子等人从主城门离开。 离开主城门后不久,蒋诗诗掀开车帘,目光落在昏暗的街道,看似漫不经心地问:“殿下,咱们接下来去哪?走的是哪条路?” 裴玄凌正在看书,见女人问起来了,便随意回道:“接下来要去挨着楚地南边的几个州、府巡察河道,走的还是官道。” “又是走的官道啊。”蒋诗诗放下车帘,“殿下,您看咱们这一路走来,一直都在赶路,还没找个地方好好游玩一下呢。” “虽说政事得办,可也得享受生活啊,楚地附近一带不是河道多么,要不咱们改走水路,还可以游湖,这就叫作生活公事两不误,您看如何?” 据书中所说,楚王身为穆王党,得了穆王党的命令,不能让太子活着离开楚地。 这要是放在皇帝还健在的时候,楚王是不敢在楚地对太子怎样的,否则他没法向朝廷和皇帝交代。 可现在皇帝病重,楚王依附于穆王党,自然得听命于穆王,在楚地取太子性命。 只要干掉太子,让穆王登基,这对楚王府有益无害。 一旦太子离开了楚地,楚王身为藩王,手伸不到别的地方,想要太子性命就难了。 所以,书中的楚王在太子离开主城门后不久,当天夜里就迫不及待的在官道设下埋伏,追杀了太子。 也就是说,太子今晚就会遇刺! 这也是蒋诗诗为何让太子改走水路的原因。 正在看书的裴玄凌微微一顿,抬头看向女人,“你不是晕船?还想着走水路?” 蒋诗诗:“......” 去年在京中游船时,她因着帮太子剧透避祸,在船上晕倒了,那些太医说她是因为晕船才晕倒的。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太子居然还记得如此清楚。 “也是哦......”蒋诗诗讪讪一笑,“不游湖也成,我听说楚地西边的好几个州、府景色都不错,不如咱们挑个风景好的地方,先去游玩一番,再去巡察南边的几个州、府?” 西边和南边完全是换了个方向,走的路也大相径庭,就能避开楚王埋伏太子的地方。 等到楚王反应过来太子改了道,太子早已离开楚地,他就是想取太子性命,也没法子了。 裴玄凌:“......”这一路来,肉包子吃苦耐劳。 哪怕她再怎么贪吃,便是那些干巴巴的干粮,她也能大口大口地吃,就跟吃山珍海味似得。 有时候住在乡野客栈,或是在马车里过夜,她也能倒下就呼呼大睡。 就连面对凶神恶煞的刺客时,她也能游刃有余的应对。 他说要走什么路,或是急着赶去下一个地方,她从来都是乖乖跟着他,没喊过一声苦或累。 更不会像现在这般,嚷嚷着要去游玩。 面对反常的女人,裴玄凌微微眯紧眸子,盯着女人看了几息。 “孤还有许多地方没去巡察,父皇又病重,孤不能在外耽搁太久,还是得尽快巡察完各地水利,早日回京,在父皇跟前尽孝。”裴玄凌坚持道:“官道宽敞平坦,又都是近路,就不改道了。”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