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当天下午,别墅底楼的花园里种植的蔷薇被园艺工人挪走。 沿着墙垣而生长着的蔷薇根茎有碗粗大小,藤蔓盘根错节地顺着墙壁疯长,花期刚过,可花枝依然茂盛,要移走还有些费劲。 薛景禹过来时正看到工人们在忙碌着,听到其中一个工人在轻声说着,“这院子里的几株蔷薇树龄怕是有十余年了啊!移走了还真是挺可惜的!” 薛景禹下车关上车门,内心腹诽,何止十余年,都快超过二十年了! 早就该挪走了,看着碍眼睛! 二楼的主卧室里,虞欢手里拿着一支百合,握着剪刀修花枝,可眼睛却时不时地朝落地窗外瞟。 每当看到墙垣上有蔷薇花枝被人强行剪断扔掉,一大撮大撮的花枝从墙头掉落,她的眉宇间都会闪过一抹惋惜的神色。 唉,可惜了! 虞欢想,如果院子里的蔷薇有灵性,肯定会怨她,她若今天不是去了花房,不在那边不小心差点摔一跤,这些蔷薇也不会遭了殃。 耳朵敏锐捕捉到了杯子轻轻落下的声音,虞欢的目光迅速地收了回来,继续像模像样地继续修建花枝。 顾默白放下了手里的水杯,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份陵川上午送过来需要他批阅的文件,他是躺坐在床上的,而虞欢正坐在他对面的靠落地窗户的沙发上。 北欧风格的小沙发靠着落地窗,沙发的女子长发松散轻挽着,面容娴静,没有化妆的精致五官较比前几天多了一丝红晕的色泽,一袭柔白色齐膝长裙,脚踝上一串亮晶晶的脚链随着她脚跟轻微的晃动而晃动着,精巧而灵动。 小腿肚上还贴着一小片的邦迪,是她上午的时候在花房里被花盆蹭破了肌肤贴的。 她靠坐在小沙发上,微侧着身体,顾默白坐在这个角度正好将她的侧影看在了眼里。 那一大束的百合花是他让人送来的,就是怕她在家里待不住。 因为听到了他水杯轻磕的声音,她急忙将视线转向了他这边,两人目光对视,带着暖意的阳光下,她唇角微微一扬,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表情微微一滞,手里剪刀‘咔擦’一声。 “哎呀……”虞欢这一剪刀下去才知道自己刚才懵了,本该剪花枝的,她把花朵给直接剪下来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