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整个崂山县都议论纷纷。 “昨个儿你们听见没?那周校尉的院子里鬼哭狼嚎的,我还瞧见后院一盆盆血红的水盆端出来,像是闹了什么大病,邪门儿的很!” “哦呵,隔着两条街我都听见了,且还听府里的人说,大夫给周校尉诊脉,就说了几个字。” “说了啥呀?” “听天由命四个字喔,据说探不出是什么病症,只是发狂伤人,吐血不停。”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人们的日子还是照常过。 百姓们个个支起摊子,准备买卖些早膳吃食。 唐婉仍穿着一身黑衣,银腰带银发冠,干练而不失气度,潇洒行走于市井之间,找个面摊子落座,正听他们讨论周校尉的事情,问道:“那周校尉究竟是个什么人,怎的还未见到他去剿匪,就生了病。” 隔壁两桌的猎户大笑着拍桌子。 “那周校尉可是京城来的公子哥,前些日子带着人上山两日,空手而归不说,还口口声声同去的将领有问题,是个实实在在的草包。” “草包可不会受伤,昨夜他怕是吃坏了东西,不然就是中了毒,总不会是剿匪的伤。” 面摊子的老板直笑,将唐婉的面递了上来:“别听他们胡诌,可别被那周校尉听去,好一通教训。” 两个猎户摸摸鼻子,扔下钱赶紧走了。 敢说八卦,他们也更怕周校尉的人上门找麻烦。 唐婉收敛神色,正要吃口面压压惊。 目所能见的光亮骤然被阴影替代,就连四周的吆喝声也霎时寂静下来。 她抬头,眼前赫然站着一众官兵,如铜墙铁壁,将她围困其中。 “官爷们,你们挡着我吃面了。” 她吃了一口面,浅笑盈盈的望着眼前的诸多官兵。 官兵们见见她面色如常,说话如此猖狂,眼底闪过一丝迟疑,只道:“周校尉身中剧毒,疑心和你昨日的一碗汤有关,跟我们走一趟!” “嚯,那汤李军师喝过,我也喝过,怎的周校尉喝了就有问题?” 唐婉坦坦荡荡的起身,却是整理好衣襟,“不过此事我有嫌疑,走一趟也无妨,前面带路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