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说山匪袭击消息的李修满迟迟赶到,正听到雨幕之中搭帐篷的几个将士还在窃窃私语。 “要说王爷和安彦真没什么,谁相信啊。” “以前李副将李军师伤可见骨的时候,也没见王爷这么生气,如今安彦不过是划破油皮,王爷就发这么大的脾气。” “倒也不是吧,王爷若真和安彦有什么,还会疾言厉色的给人包扎么。” 流言甚嚣尘上。 就连李修满这种大大咧咧的人,都无法做到完全不在意,只翻身下马,怒喝了一声:“王爷的事儿也是你们能置喙的!再说那安彦以前没跟着行军过,王爷多多照拂一二怎么了,你们还是新兵蛋子的时候,老子和李军师还亲手帮你们包扎过伤口了,怎么也没胡乱传言!” 语毕,李修满抡起长枪,教训得几个士兵连连哀嚎。 偏偏李修满说的也很有道理,谁不是从新来的,慢慢被上头的人折磨到如今的老油条的。 更有些耳清目明的帮忙调说:“咱们王爷和王妃可是鹣鲽情深呢,京城里不是还有许多人说,咱们王爷金屋藏娇,各大。麻烦的宴席,从不叫王妃吃苦劳累去露面。” “这倒是,且还挺王爷对王妃甚是不错,倒也不拘着王妃平日出行,京城里见到王妃的人可不在少数呢。王爷王妃夫妻情深,哪里容得我们在这里胡说八道。” 李修满听得几个老兵帮忙调解,这才命人去帮忙多搭几个帐篷,自己淋着雨往营帐处走。 没到营帐跟前,他便已经看见了树下躲雨的封北寒。 封北寒正擦拭着手里的刀刃,抬眸,眼底森然寒意,惊得李修满一怔,忙走上前。 “王爷,山匪之事都是我判断失误。” 李修满直接半跪在地,将头地下,“我本以为左右包抄便可除尽,不料后山还有条小路,不仅被他们逃了,竟还阴差阳错的袭击上了王爷。” “这群山匪狡兔三窟,后路和山坳处躲藏,防不胜防,并非你一人之过。” 封北寒暂时敛去了眼底的寒意。 李修满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浊气,忙起身,跳到封北寒的跟前。 “不过我说,王爷您和安彦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才没几天呢,你们的流言就张了翅膀似的到处飞。” “什么流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