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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江晚晚是真的被吓坏了，脸色惨白，身体不住地颤抖，眼睛满是惊惧之色。

    霍铮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她拿着瓷片的手，“江晚晚，松手。”

    可江晚晚却根本听不进去，手心下意识地把瓷片抓得更紧了，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一样，嘴里喃喃道：“我杀人了，我是杀人犯……”

    看着这样的江晚晚，霍铮的眼睛被刺痛了，人证物证俱在，江晚晚都没有承认自己害死霍老太太，可是现在伤了吴总，却怕得发抖，不停地说自己是杀人犯……

    这样的江晚晚，真的是杀害老太太的凶手吗？

    锋利的瓷片扎进手心，江晚晚的血流得更多了，霍铮顾不得多想，重重一捏她的手腕。

    江晚晚右手顿时失力，沾满血的瓷片“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她像是受到惊吓似的一把推开了霍铮。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杀人的……”

    霍铮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和自己对视，一字一顿好似强调一般的说道：“你没有杀人，你只是正当防卫！江晚晚你清醒一点！”

    “正当防卫？”江晚晚不确定地重复这四个字，含泪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无措。

    霍铮看到吴总的胸口还在起伏，又道：“吴天华还没有死。”

    “他没死？”江晚晚也惊疑不定地看过去，见吴总——也就是吴天华还有呼吸，情绪总算稍微稳定下来，但脸色还是很白。

    霍铮见她被吓成这副样子，心口好像被人重重锤了一下，一言不发地撕下衬衣。

    他一边给江晚晚包扎，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他究竟是在干什么？明明是要报复江晚晚的，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救她？

    霍铮不肯承认自己还在乎江晚晚，却又找不出其他的原因，便把怒气发泄在了吴天华身上。

    说起来，吴天华刚才正想对江晚晚欲行不轨，谁知道这女人竟然拿花瓶直接把他脑袋砸开花了！

    他正想算账，江晚晚走投无路，惊慌失措之中抓着破碎的瓷片，又扎了他好几下。

    吴天华纵欲过度，这副身体本来就是纸老虎，一下子就倒下了，失去了意识，这一会儿悠悠转醒，就被霍铮狠狠地踢了一脚，差点没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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