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人状告你杀害福源酒楼东家,你可认罪?” 夏淮生倨傲的跪着,脖子高高抬起:“何人状告?” “就是你旁边这位,刘府的下人,刘三。” 旁边跪着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 “大人,他状告我,可有人证物证?” “听说,刘老板曾经让人往你酒楼投毒,你还带人上门大闹,你有杀人的动机。”县令是个瘦弱的半老头。 “确有此事,可当时刘老板赔偿了我,这事当时就解决了,我为何还要杀他?” “定是你心怀不满,老爷害得你酒楼被关,你就起了杀心,杀了他!”下人悲愤大喊。 夏淮生不服气:“我如果要杀他,当时就动手了,还用得着回头再去杀?” “大人明鉴,请问刘老板是何时死的?”柳梦茹抬眼。 县令招手,旁边的师爷开口,“据刘府下人交代,刘老板初八晚上子时(23到1点)还让人送了壶茶,与初九早晨辰时(7-9点)丫环发现尸体,死亡时间就在这中间。” 柳梦茹点头:“那就是了,这个时间,我相公与我在一起,并没有离开过。” “你作为家属,不能作证,可还有旁的证人?”师爷继续。 “我们卯时就起了,带着‘村里’的人一起跑步锻炼,辰时已经开始干活,有很多人可以作证的。”柳梦茹据实以告。 只可惜,人家若是不信,自然有诸多阻拦。 “那并不能洗脱你们的嫌疑,子时到卯时,中间这么长的时间,完全可以杀人再赶回。” 夫妻俩无法,这段时间肯定在家里睡觉,上哪找证人去。 县令见两人不说话,“传仵作。” “拜见大人!”仵作进来。 “说说你查到的情况。” 仵作细细道来:“死者身约4.8尺,胸腹各有一处刀伤,伤口两指宽,一指深,应该是匕首所为,嘴唇乌紫,肠胃内的食物无毒。” “好了,下去吧。”县令挥手,示意仵作退下。 这才盯着夏淮生:“好你个凶手,真够狠毒的,又是下毒,又是捅刀,是发泄怒火吧!” “我没杀人,我若要杀他,用不着这么麻烦!”夏淮生不认。 “事实摆在面前,还嘴硬,来人,先打个50板子,看你招不招!”县令扔出一块令牌,衙差就举着板子上前。 夏灵溪急了,冲过防护栏闯了进去:“慢着!” “你又是何人?这里是公堂,不是菜市,赶紧把人给我带走!” “妞妞……”夫妻俩示意她快走。 “大人,你问都没问清楚,就要刑讯逼供吗?他们只是有嫌疑,并不是证据确凿的犯人!” 小小的身子站立在公堂,口齿清晰,言辞犀利。 “大胆!黄口小儿,岂能妄言,谁家孩子,赶紧丢出去!” “谁敢!”夏淮生一掌拍地,飞沙走石,站起来挡在夏灵溪跟前,气势汹汹。 公堂中间的石头地板碎成渣渣,吓得县令差点没跪下。 “反了反了,来人,把他抓住!”县令惊恐的大喊着。 夏淮生冷着脸:“我愿意来接受审问,只是相信大人能给我一个清白,不然你以为,就凭这帮酒囊饭袋,能抓住我?” 挥袖,冲进来的衙差纷纷被扇飞出去。 “你你你……”县令指着夏淮生,久久不能出声。 夏灵溪拍拍老爹,站了出来。 “大人,你也看见了,就凭我爹的武功,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完全不用如此麻烦,直接抹脖子就行了,这又是下毒,又是捅刀子的,没必要!” 县令擦擦汗坐下,“话是这么说,可万一是反其道而行,故意想以此推脱罪责呢?” 这话也没错。 夏灵溪点点头,想了想,“大人担忧不无道理,可但凡穷凶极恶之徒,杀人可不会想这么多,更不会束手就擒,被抓来大牢。” “大人毕竟是大人,读的书定是极多,定然知道,这事肯定另有凶手,我这里刚好有一点线索,若是能帮到大人……” 一番恭维,让县令面上好看了不少。 县令自知自己聪慧不足,这么多案子,也没一个办得完美的。 若是有能拿得出手的案子,上面再使把力,他就能离开这里了。 只是,就凭这个小姑娘几句话,还不够打动他。 夏灵溪歪着头笑了:“大人,我看过尸体,死者手指上有刀痕,应该是正熟睡中,被人捂嘴,正要杀人时,死者醒来,握住了凶器。” “爬起来就要叫人,可惜凶手抢先一步,杀了他。死者肚腹处的伤口呈现由下向上,胸口的伤口呈水平刺入,凶手明显高于死者一个头至两个头,而你看,我爹身高八尺(185左右),要杀死者,只能是凶器朝下刺入。” “显然这两处都不符合,所以凶手不是我爹。” 县令惊讶这话是从一个奶娃娃嘴里说出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