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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内，姜奋憋不住笑了出声。

    盛厉霆瞥了他一眼，“在看什么？”

    姜奋单手掩着口鼻，很努力的憋着，他道：“刷微博的时候，看到一条热搜挺好玩。”

    “你关心的就只是娱乐新闻？”盛厉霆将笔放下，目光更为犀利。

    “不，这不是娱乐新闻，这是一位老师上传了两道题，然后把整个学术界炸了一遍。”姜奋递上手机。

    盛厉霆本是不关心这种无聊的话题，但瞧着微博认证名字以及最新微博上的两道题，他道：“是名师教授？”

    “嗯，好像是说这两道题本来是几天后奥赛要用的，结果奥赛那边说太难了，怕全军覆没，就换下来了，估计这位王老师心有不甘，就放出来问了一下。”

    “你会吗？”盛厉霆看着他乐呵呵笑得不知羞耻的样子。

    姜奋笑容戛然而止，“惭愧，公式都看不懂。”

    盛厉霆再瞥了一眼，“挺简单的。”

    姜奋瞠目，“爷，您会？”

    “把王堇找来，让他自己解不就行了。”

    “……”我真该夸你，还是该啐你老人家一口口水？

    “那个苏瑾不是被学校退学了吗？既然学校不收了，也不能不参加高考，找个私人老师，就他了，联系吧。”

    “……”

    “如果他不愿意，你知道该怎么做。”盛厉霆似笑非笑，有多惊悚就有多惊悚，跟闹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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