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太叔延看过来,对长念扬手,长念和银树进客栈,留下何昌盛一干人等干瞪人。 “回去!!” 何昌盛愤怒踢旁边的随从,大喝一声自己钻进轿子里,轿夫起轿,速度抬走,生怕晚了,又得挨骂,丢了差事。 比何昌盛官级小的官员,面对守在客栈门口的四名带剑护卫,面面相觑,个个欲言又止,最终大家灰脸离开。 “夫人,你那前外甥女身边那个男的什么来头?”旁边留着八字胡子的曾忠过来,扶着曾夫子的胖肥肩膀,若有所思地问。 他收租才回来,他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前外甥女的事情也是过来时听人提起,来到,他官小,权微,老丈人在前面,他就站后面,当背景,看到那少女对自己夫人不留情面的言词。 他知道,对方是奔着他家夫人来的。 “谁知道。原来就是泥腿子。我爹在他们面前没讨到好,这事怕是难办了。我爹吩的事情,你赶紧办,能卖的都卖了,先把银子凑了,送走这樽大佛再说。” 何氏气呼呼的挥着自己相公搭过来的手臂,改嫁后从来没有对谁低声下气过,结果对一个小鬼低声换不回一口好气。 “是,夫人你回医馆看望儿子,我去和黄启谈谈。”曾忠不敢多停留,银子没了,可以再赚,但是他岳父官丢了,连带他就一辈子掉了泥底,再也爬不起来。 “知道了。”何氏气归气,知道轻重。 她没有想到,曾经她不屑于看一眼的谢禾一家子,如今成为人上人,连带铁长念这个贱人也敢甩她脸子。 最气人的,现在连对方什么身份都没有摸清,按理,一介泥腿子怎么连护卫都拿个银牌子出来呢? 护卫都拿银牌子,年轻公子怕是拿金牌子吧。 不管银的还是金的,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你不长眼啊?长那眼睛干什么用的?王婆子,打断他的狗腿!!”何氏气呼呼转身,撞到一个小厮装扮的男子,直接让身边的人将对方打断狗腿。 以发泄她心中的怨气。 “这位夫人,请手下留情,我代他给你道歉。” 一位身穿月芽色素色半旧衣衫,约二十来岁的男子,一幅书生打扫,腰间挂着佩带许多年的荷包,荷包很旧,绣好的花纹磨去不少,何氏瞧着他,浑身上下,连一块一两的玉佩都没有,就那张脸还能看,换作平时的她,看在那张能看的脸份上,她能松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