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守仁何尝不知这事的严重,这几天,他彻夜难安,现在看,他们似乎站对队子,但是以后,谁能知道以后是什么? 万一涉及皇族,三十公子这样的武将,再有权也斗不过人家皇族。 “叔,你也别多想。这些天我看,祸福相依,谁知道是祸还是福。我们已经站队,就得坚定不移。”官场上最忌的是墙头草,自古墙头草都没有好下场。 “嗯。”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发走下去。 “叔,你说,那些人为什么要抢银枝、银雪?龙凤胎应该不止银枝、银雪这一对吧?出动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值得吗?” 高守仁看向河的对岸,深深吐一口浊气,“我哪知道。应该是银枝、银雪有什么特别之处吧。” 银枝、银雪回来,满身都是污渍,就算回来路上,铁大山用打湿帕子帮他们清理过,还是脏,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像个脏娃娃。 铁全贵和六奶奶张劳热水给他们洗浴,刚脱衣服,就吓得他们大哭,谁都哄不住。 哭得发狂。 他们一哭,肉包子就焦躁,叫吠不止。 肉包子叫声加剧他们的恐慌,哭得更厉害。 只能把他们抱起来。 哭过一场后。 他们像二只惊弓之鸟,一有动静就吓得大哭,有人靠近也哭,有人说话也哭,燕都来的三位老人家能抱,但他们年迈,不能抱太久。 六奶奶是病人,躺几天炕,体弱,要她长时间抱,她抱不了,何况还是二个小娃娃。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由朱泉和铁大山二人换手来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