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铁全贵和二位舅兄看得眼睛发直——他们看错了吗? 他们自问,这样的玩法,他们记不了几对牌子。 但是,银雪才四岁的娃,二百对牌,她只要从头看一遍,回过头来,她能从中翻出相同的二只牌来,没有出错。 “大哥,银雪这样,叫不叫过目不忘?”铁全贵半天,终于想到一个词来问谢粮。 “嗯。” 谢粮被自己的外甥女给惊艳到,才四岁啊,四岁能有这样本领,若是男娃,用不了五年,肯定会考上博文。 “爹,年初在越城郡,银雪赌双单,她连胜十把,把前大舅母的银子全赢走。”银树得瑟向他爹炫耀,虽然赢的人不是他,他与有荣焉。 “你看到她了?”谢粮神色微变,事隔多年,再度听到有人提起她,他无法自控,任恨意把自己淹没。 对于做过谢夫人的何氏,谢粮只有恨。 纵然得知她被砍首于菜市头,亦无法解除他心中的恨意,这种恨,像是刻在骨子里,每一息都跟随着他。 若不是他娶了何氏,爹不会被她父女栽赃无辜受冤送命,娘亦不会在该享福的年纪驾鹤西去。 “是啊。当时她胖得成根胖柱子,她就是猜坊的老板……” 银树说起在越城郡的点点滴滴,听得众人缄默,谢文川作为儿子,他听到自己母亲的种种,他担忧看向自己的父亲。 当年的事情,他知道,爹知道,甚至连爷爷奶奶都知道,知道又如何,官官相护,无权无银的他们,没有人相信他们说的。 他的娘,更是恨不得推他们一起去死。 如果不是爹带他们跑得快,说不准他已经死在他外公派来杀手刀下,对于何氏这个娘,他没有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