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康熙爷正着急上头呢,一听这话更是恼怒非常,忽地一掌拍在了榻沿儿上:“什么!她竟如此说!” 花月和莺时忙不迭的点头,连连用项上人头作保,然不等康熙爷再叫人问了旁的,玉琭适时咬着牙清醒,无力地拉着康熙爷的袖口颤着声儿求。 “还请万岁爷息怒,此事、此事来的太过突然了,有些话臣妾记不清了,想来郭妹妹也并非有意,您也知浮碧亭那儿的栏杆窄,臣妾和妹妹挨着坐的,想来妹妹是不小心跌进去的也未可知、、、、、、、” “臣妾没事儿、臣妾没事儿了,就躺一会子、躺一会子就好了、、、、、、” 玉琭白着脸,呼吸像是小蝶扑翼似的又轻又颤,虽嘴上说着没事儿,但那眼泪直在眼眶子里打转儿,端的是一派隐忍和委屈,正为大局不得不呢。 康熙爷原心头就急得冒火,见状更像是又泼了盆子热油一般,险些要炸了去,他一面是担心一面又是气恼,若能谁能将他劈成两半儿,他定然分出一个去翊坤宫,好好揪着郭贵人问问,对着玉琭这样良善到骨子里的人,她到底是有多狠的心才能这样以身犯险的去陷害! 然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查清楚真相,而是玉琭的身子,康熙爷攥着玉琭的手,只觉得自个儿的手比玉琭的还要冰凉些,什么劝慰的话他也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讷讷的重复着,叫玉琭不怕,乔太医这就来了。 千盼万盼的,乔太医总算是来了,进门儿一见榻上的德贵人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也是吓了一跳,这怕不是小产之兆啊。 因万岁爷和太皇太后娘娘重视着,他自也不敢大意,这会子也不顾上见礼了,紧忙跪过去给德贵人请脉,这手指一搭脉,乔太医的面色顿时古怪起来,反复又看了几次德贵人的面色,心中这才了然。 这位主子竟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装病的本事竟将他这个做太医的险些都骗了去。 乔太医不是个多事儿的人,能被万岁爷看重自也不是个没眼色的,他既是眼下专伺候德贵人同贵人腹中的小主子了,少则一年,多则四五年想来都得伺候着这位主子,若是德贵人这一胎再是个阿哥,想来就更是得势了。 故而,唯有德贵人好了,他才能在万岁爷那儿得了赏识,他若是说了不该说的,万岁爷气恼之下也大概不会念着他的好,他只是个太医罢了,掺和进后宫的倾轧也没什么好处可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