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潇潇又道,“看在你替我们揭穿二叔丑恶嘴脸的份上,这东西,我可遵守诺言送你了。” 二狗子又紧张又害怕又激动,表情也风云变化,看着不像个正常人,潇潇被容衍轻柔拉开,宁安回不大乐意地说:“这么贵这么好的东西,真给他啊?” 潇潇正经脸:“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当然要说话算话啊。” 然后小声在二哥耳边说:“那就是个树根,我在顶头临时掐了个疤。” 宁安回真想给妹妹竖个大拇指,他就说妹妹那么聪明,怎么会在银子的问题上犯糊涂。 就在旁边的李慕言对柳掌柜口中说的“小机灵鬼”算是有了个详细的概念,也开始理解柳掌柜说最好想办法把人留在李家的原因了。 旁人分不清树根和人参,慌忙偷盗的二狗子睁眼瞎没机会细看,他这见惯了好东西又是人参前主人的,还能看不出来吗?不过这丫头也真是有趣,竟还随身带着奇形怪状的树根。 宁老太恼羞成怒下本着老娘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舒坦的原则,干脆同沈县令说:“既然要追究,那请县太爷也追究宁丰年今日打人之事!瞧瞧我们丰才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外头围观的村民齐齐发出惊讶的呼声,他们也算是服了宁家老太,七嘴八舌嚷嚷:“宁老太婆你怎么好意思哦,你家二儿子被打分明是他自找的!” “就是就是,一天到晚屁事不干,就知道惦记人丰年家的东西,呸!废物玩意儿!” 潇潇是听得挺开心的,但宁老太和宁老头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沈县令走到他们跟前:“要罚你大儿子是吧?” 宁老太仿佛听见天籁,连连点头,沈县令嗤笑一声:“好啊,那就罚他从此与你家断交,再不相干,今后你们这一家子任何人去大房,都算恣意生事心怀不轨,若是再让人抓住挨打,都是活该,如何?” 宁老太眼前发黑:“这,这算惩罚吗?” 沈县令反问:“这不是你方才一直在叫嚣的吗?怎么本县令按照你的要求判了,你又不满意,要不要将本官的乌纱帽让与你,你来判案?” 宁老太再蠢也知道自己惹怒了县令,当下被同样惊恐的宁老头按着脑袋跪伏在地:“草民不敢,民妇不敢……” 沈县令就任这些日子见过了市井刁民,怎会让宁老太区区泼妇带了节奏,有条不紊安排人将鼻青脸肿的宁二叔和两个同伙一并带走后,他一甩袖子,仿佛和潇潇他们家不熟似的大步离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