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满腹疑虑的他亲自前往截流坝,发现水位还真在上回的刻度之下,他不由得抬头看了眼天,喃喃自语:“莫非是天太热,把水晒干了些?” 转头的功夫,他看见不远处一个眼熟的身影。 “宁丫头?” 听到有人喊她,潇潇把手从河水里收回来,同他打招呼:“大人好啊,吃过了吗?” 仗着空间彷似无穷无尽的水域,她将小夕河被截流后不断上涨的河水收了进去,尽可能给堤坝抢修争取时间。 陈庸摸了摸嘴角,确定没有点心渣子才走近:“丫头有心了,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潇潇指着河水说:“里面好多鱼啊。” 陈庸一看还真是:“怎么这么多?前几天还什么都没有呢。” 刚刚往里头撒了十多份饵料的潇潇说:“兴许是老天爷知道大家辛苦,特意送来给勤劳的人们打牙祭的?” 陈庸心头一动。 官府没办法负担这么多役工的伙食,所以干着体力活的大家只能用馍和干粮充饥,大锅菜更是半点油水也无,味道亦没什么好期待,陈庸本人是不介意掏腰包补贴些肉食,但朝廷没有拨下这类款项,这先例就不能开,否则以后的徭役会很难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