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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溪看过去。

    那些信徒依旧跪在地上，“恭敬”地祝愿他们安全离开。

    他伸出手，手心逐渐积累出一小团水。

    那团水朝着老人送去，在一行跪在地上，趴在地上的信徒中，唯有老人注意到了这一团朝着他飞过来的水团。

    方叙一直操控着他，没有让他发出声音。

    直到水团覆在了老人的鼻孔上。

    方叙踩下了油门。

    车一直往前行走，没有回头。

    而被信徒围绕的老人，却在那团水逐渐消失的时候，渐渐没了呼吸，渐渐倒在了地上。

    “主啊！”

    “我们需要新的主！”

    “神发怒了！”

    “全都是假的！”

    “根本就没有主，根本就没有神！”

    “全部都是骗人的！”

    “快点逃啊！”

    “这里是传销！”

    “你们站住，主会惩罚你们的！”

    “一群智障！”

    被打散的往生会，或许会从此消散，但也许，或有那么一两个“忠诚”的信徒在别地重整旗鼓。

    他们差的或许不是一个老人，倒是如果老人在，他们就不会倒。

    -

    因为亲手对一个活着的人动手，苏溪在接下来的路程里心情一直很低落。

    魏橘柚坐在苏溪和江云生中间，她一直拉着苏溪的手，无声地安慰着他。

    虽然方哥哥和**姐没有和她解释，但是她都明白。

    那个在往生会里的老爷爷不是好人，如果有他在，之后肯定还会有很多人会被他拉进这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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